白秋晚繼續(xù)說道。
“想要查到馬記東的違法亂紀以及謀殺前任市長,是很危險且復雜的事情?!?
“我分析,齊偉這條線,應該能查到一些關于馬記東違法亂紀的線索?!?
“畢竟,齊偉跟隨著馬記東多年,為他鞍前馬后,負責的東西有點多,才會有如今這么豐厚的回報?!?
“嚴格來說,齊偉只不過是馬記東擺在明面上的一枚高級棄子罷了?!?
“他只是出面為馬記東料理所有的問題?!?
“說白了,就是一個專門干著見不得人的勾動,馬記東作為庇護傘,卻是最終的受益者!”
不謀而合,與魏國生所想所知,竟然出其的一致!
難怪,前世馬記東能夠逃脫掉制裁,看來無論是在斂財與官道上,真正厲害的,原來是馬記東!
那么前一世,他只是為齊偉充當庇護傘,或者只是收受一些簡單的財貨,那么無論是國家法律如何嚴懲,也不可能要了他的命!
至于最后,省里的大領導稍微一句話,即便他倒臺之后,也肯定不會再去指認那領導究竟是何人。
想通了前一世和這一世多了解到的信息,相結(jié)合之后,魏國生微微的嘆息了一聲。
任重道遠?。?
緩緩松開嫩白的小手,旋即,他靠在后背椅子上,微笑著說道。
“那我可是先要領略一下這位馬書記的風采了!”
深夜,魏國生與白秋晚相談甚久。
毫不夸張的講,白秋晚想要動馬記東,甚至是省內(nèi)的某位大人物,那就是神仙打架了。
以他如今的體格子,別說參與其中,即便是路人圍觀,恐怕都會被誤殺。
那簡直就是滾落在磨盤里的綠豆子,分分鐘被龐大的勢力群體,碾成齏粉。
因此,白秋晚枕在魏國生的臂彎中時,時刻提醒著魏國生。
無論他們兩人如何深入探討,最終的結(jié)論,都是先要安內(nèi),才能將槍頭指向省里!
......
翌日,魏國生被白秋晚送到郊外一所環(huán)境優(yōu)雅的農(nóng)家別院不遠處。
臨下車之前,白秋晚拉住魏國生的手,認真的說道。
“據(jù)我所知,這一處房產(chǎn),是馬記東書記的老家所在地?!?
“看其占地面積,和修建的規(guī)模,基本上都快趕上舊時代封疆大吏或者就番王爺?shù)淖≌??!?
“其內(nèi)我雖說并沒有進去過,但想來定然是奢華無比,這還不算他在市里擁有的幾十處房產(chǎn),這些資產(chǎn)要是核算下來,簡直沒法估量......”
“具體的我不慎了解,只是在省紀委的時候,關于馬記東的一些材料還是知道的。”
“以后,還需要你幫助我,將他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查清楚。”
魏國生微微一笑,他很清楚,白秋晚對馬記東貪腐并不感興趣。
她的工作重點,便是把馬記東所有的違法犯重罪的記錄,統(tǒng)統(tǒng)查找出來。
以此來徹底將他繩之以法!
魏國生則是,為了更好的協(xié)助白秋晚,在銀濱徹底的立足,也為自己將來的仕途,徹底掃清障礙,他必須肩負起這項任務。
至于前一世與齊偉的仇恨,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有著清晰復仇的計劃!
如今的齊偉,只不過是他在前進道路上,必須碾死的一只臭蟲罷了。
在車上之前,他與白秋晚商定,關于馬記東此人的種種罪行。
白秋晚負責正面與之交戰(zhàn)。
從體制上,與他進行一種換血般的較量。
魏國生自己,則是找出關于馬記東腐敗、違紀等等罪證!
不過,他們則在一件事情上,算是達成了一種默契的共識。
那便是,一步一步的蠶食馬記東的勢力,剪除他的黨羽!
如此,逼迫著他,不斷的將他自己的事情暴露出來。
這種秘辛,不是一般人能夠查證到的。
哪怕是用盡千方百計,也不可能撬開他的嘴。
唯有逼迫著他,讓他主動說出來。
魏國生笑著對白秋晚說道。
“從岑友木一案來看,馬記東此人絕非善與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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