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狠手辣,不是所謂的謀略就能與之較量的!
魏國生的年輕氣盛也好,還是早已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也罷。
在齊偉這種真正久居高位的老狐貍面前,狗屁都不是。
白秋晚也可以說是見過真正大場面的人。
她自然感受到了魏國生內(nèi)心之中的那一點(diǎn)緊張。
在二人邁入電梯之后,白秋晚拍了拍魏國生的手背,輕聲叮囑道。
“國生,齊偉又不是妖魔鬼怪,不要擔(dān)心,他吃不了你!”
魏國生微微一笑,反手在白秋晚嫩白的掌心撓了撓,說道。
“嗯,放心吧,馬書記我都見過了,齊偉我還是有心里準(zhǔn)備的!”
叮咚。
隨著電梯門的打開,白秋晚和魏國生二人便見到了等在電梯門口的齊偉秘書,陸付西。
一見到二人邁出電梯,陸付西當(dāng)即便迎了上去,滿臉笑容的看著白秋晚笑著說道。
“白書記您好,齊書記在辦公室等您!”
說完,他并沒有看向魏國生,而是直接朝前帶路。
按理說二人同為秘書,相互打個招呼,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之事。
但是,好似陸付西根本就沒將魏國生放在眼里一般。
魏國生并不以為意。
而是緩緩的跟在白秋晚的身后,朝著齊偉那人的辦公室走去。
齊偉的辦公室,并沒有和白秋晚在一個樓層,反而比白秋晚要低了一個樓層。
但是,此刻房門被陸付西打開之后,印入魏國生眼簾的是,一副書法,掛在了正前方。
內(nèi)容是:為百姓鞠躬盡瘁!
這書法的磅礴氣勢,魏國生從字里行間,運(yùn)行的軌跡,便知道出自馬記良的手筆。
這不是魏國生第一次感受到馬記良的字跡了。
不過,這幅字比馬記良送給字跡的字,顯得更加的氣吞山河。
魏國生只是抬眼掃了一下,便落到了齊偉的身上。
他穿著得體的職業(yè)西裝,不到一米七的個子,頂著一個大大的啤酒肚,猶如一個富家翁一般。
頭頂?shù)念^發(fā)漆黑發(fā)亮,好似扣在頭皮上的一般。
”
魏國生知道,這就是頭套罷了。
如此一來,齊偉好似看起來年輕很多一般。
齊偉發(fā)現(xiàn)魏國生在不斷的打量自己,笑了笑說道。
“白書記請坐?!?
隨后,齊偉又指著白秋晚身后的魏國生說道。
“你這個小家伙要是看夠了,也去坐在白書記身邊吧!”
齊偉的話音一落。
白秋晚頓時柳眉一簇。
魏國生與正在倒水的陸付西也愕然了起來。
齊偉嘴里喊出來的這個‘小家伙’,很明顯已經(jīng)超出了同為市委大樓內(nèi)辦公人員的身份。
這種稱謂,無疑是親人或者關(guān)系極為親密的老人與晚輩之間的稱呼。
齊偉這一叫,直接讓剛剛坐下的白秋晚內(nèi)心里感到了一絲緊張襲來。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魏國生。
同樣把眼神聚焦到魏國生身上的,還有倒好水的陸付西。
他端著水,那眼神卻沒有離開過魏國生的身上。
因為,在整個辦公室,都知道齊偉與魏國生之間的糾葛。
趙闊霸占魏國生名義上的妻子李媛媛。
趙闊更是將魏國生從市紀(jì)委趕走,等等。
這無疑是仗著齊偉這個舅舅在市委高官的位置上!
再加上趙闊的囂張跋扈,讓魏國生不得不投效到白秋晚的身邊!
此時,齊偉的呼喊,魏國生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都讓他格外的難受。
這無疑也是齊偉的一種試探。
魏國生與馬記良相談甚歡的事情,斷然逃不過齊偉的耳目。
那么這個稱呼,可以說是一箭雙雕的試探。
首先白秋晚在場,那么自然就會引起她聽到這個稱呼之后,對魏國生起疑。
齊偉用眼角余光看著白秋晚臉上變換的神情,已經(jīng)知道自己目的達(dá)到了。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