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齊偉這種老狐貍,盯著自己不放,想要的結(jié)果,就是不斷的試探,打壓。
但,齊偉礙于自己的身份地位,拿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只能在語上,進行著自以為是的攻擊。
如此場面,直指自己。
白秋晚知道自己此刻已經(jīng)避無可避,只能正面應對齊偉的問話。
誰知,她剛想要回答,魏國生已經(jīng)搶先說道。
“齊書記,您和白書記都是銀濱市最為年輕的領(lǐng)導,升遷那是指日可待的!”
“那便代表著,你們在不久的將來,都會離開銀濱市!”
“那么這權(quán)利的接力棒,便會交到我們年輕一輩的手中。”
“無論是銀濱市的開發(fā)也好,還是跨海大橋的重建也罷,即便是運動會的籌辦,您還是多聽聽我們年輕人的想法,沒必要詢問白市長的意見啊?”
“這不,陸付西秘書也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您不妨問問陸秘書對此有什么看法呢?”
說完,魏國生不待齊偉回答,直接轉(zhuǎn)頭問向陸付西。
“陸秘書,對于現(xiàn)在銀濱市緊鑼密鼓的工作,你覺著我們是一往無前的撲向工作呢,還是在這里高談闊論?”
“說說你對現(xiàn)在的看法?”
“還有,若是我所料不錯的話,馬書記出差,定然是在為跨海大橋重建,做著難以想象的工作?!?
“我們是不是應該向馬書記學習,多為銀濱市的未來多做貢獻?”
魏國生一連串的詢問,不但給白秋晚解了圍。
甚至,把內(nèi)耗或者閑著沒屁事就要找人麻煩的帽子,直勾勾的扣在了齊偉的頭上。
這不僅僅把齊偉和陸付西繞進去了,還讓他們避無可避!
此刻,白秋晚明面上職位要比齊偉高上半籌,那么此刻她聞,也毫不示弱的盯著齊偉,希望他能夠回答自己秘書的問題。
魏國生的這一次回擊,可以說直接給她長足了面子。
這種連環(huán)打擊的方式,讓白秋晚對于魏國生對付齊偉的決心,再一次加深。
此刻,齊偉哪怕再傻,也轉(zhuǎn)過彎來了。
自己在這語上的交鋒,已經(jīng)出于劣勢一方。
從白秋晚三人進入自己辦公室開始,自己與他們的談話,一直便被魏國生這小子掌控著了節(jié)奏。
更甚者,這小子竟然還把自己的秘書陸付西牽扯到了自己的陣營一般。
反觀此刻自己的秘書,被魏國生的問話,直接嚇得臉色發(fā)白,不敢接茬,也沒有膽量去回答!
媽的。
同樣是副書記,一樣的秘書。
自己的秘書咋就這么差勁兒呢?
齊偉眼中帶著一種難以揣摩的眼神,看向陸付西,然后口吻些許責備說道。
“小陸啊,你呆著做什么呢?”
“還不趕緊給白書記和小魏把水端過去,傻愣愣的!”
“沒什么事兒,趕緊出去,想想該怎么向小魏學習學習!”
齊偉的話,無疑是證明了陸付西弱雞的一面。
更是讓自己這個丟人的秘書,趕緊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以免被魏國生再次針對,那就更加的丟人了。
陸付西聞,齊偉在給自己找臺階開溜,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他連忙將自己倒好的水杯,放到白秋晚和魏國生的面前,頭也不回的趕緊溜出了齊偉的辦公室。
魏國生豈能不知齊偉這一招,是在回避自己的秘書被自己針對。
但他卻沒有絲毫想要打算放過齊偉的打算。
于是他又緊逼著齊偉,問道。
“齊書記,既然馬書記面臨自己退居二線,都還在努力的為銀濱市的未來,我們難道就這么在這里干等著?”
“也或者說,我們就這樣在辦公室里聊聊天,不作為?”
“白書記統(tǒng)管市政府的工作,那是她的工作重心所在?!?
“馬書記不在,難道齊書記就不能推動市委各個部門,全力與白書記攜手共進,推動銀濱市的工作嗎?”
“共同攜手,并不是以往那般,市政府一直做著市委吩咐下來的工作。”
“就好比跨海大橋,以往就是市委安排,市政府領(lǐng)導照辦。”
“這樣就導致了,跨海大橋的重建?!?
“不但損耗了國家的利益,又耽誤了銀濱市的經(jīng)濟發(fā)展,更讓老百姓苦苦煎熬!”
“齊書記,您說銀濱市還能經(jīng)得起這樣大的波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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