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遺書的真正內(nèi)容,我目前還沒有看到!”
“可是,高悅跳樓自殺,送到人民醫(yī)院,我感到內(nèi)心特別的煎熬,所以才給你打電話詢問一下具體的情況?!?
當聽到王國良說省紀委調查組中,留有高悅自殺的遺書。
魏國生頓時感到這件案子,越發(fā)的透露出詭異。
并且,讓魏國生感到可怕的事情,即將發(fā)生!
想了想,魏國生說道。
“王書記,還是那句話,您現(xiàn)在不應該自責,反而應該保重好自己!”
“高悅的死,或許是她的命,也是一種解脫?!?
魏國生能夠感覺得出來,王國良的確發(fā)自真心的自責。
不免多勸慰了兩句。
這樣的情況,魏國生也不能再繼續(xù)給王國良溝通關于自己的懷疑了。
可是,他心中被這個所謂的詭異,壓抑得著實難受。
他很想很宋思淼溝通一下自己的想法以及懷疑。
可是,宋思淼不但不給他打電話,連接電話都做不到啊!
于是,在掛斷電話的時間里,魏國生腦海里,始終在想一件事情。
那就是宋思淼到底在做什么!
魏國生當然想得到,高悅跳樓自殺這件事,對宋思淼的影響會有多大。
上一次,因為李紅兵的死,省紀委調查組來到銀濱之后,寸步難行。
這一次,省紀委又發(fā)生命案在調查取證當中。
這足以讓魏國生感受到,宋思淼在銀濱承受的壓力,是有多么的大了。
眼見魏國生陷入了沉默。
葉剛則是開口說道。
“班長,我理解您現(xiàn)在的心情!”
“可是,您有沒有想過,這件案子,王書記在這件案子上,都不敢躍雷池一步,想來我們猜測的得到了印證?!?
“省里的力量,在干預!”
魏國生從沉默中,頓時醒悟了過來。
對啊,自己重生以來,一直都在跨越一個接著一個坎。
自己若是在這一件事情上,始終陷于被動,那就妄為重生者了。
“剛子你放心,這件事,還沒有讓我望而卻步!”
“哪怕是省里的力量介入,在真正意義上,也沒有做到所謂的不留一絲破綻!”
“我們只要在他們疏于防范的漏洞里,抽絲剝繭,找到真憑實據(jù),就能逆風翻盤!”
“可惜,我那個省紀委的同學,就很難做了!”
“可是,我現(xiàn)在真的沒有絲毫的辦法,能夠幫助到她,脫離困境!”
“現(xiàn)在,唯一能夠將她解脫出來的,就是把整個案子的證據(jù)拿到手!”
“你抓穩(wěn),我要加速了!”
“把我們現(xiàn)在要完成的任務,第一時間完成,看看是否能夠從中找到突破點!”
“這樣才是對這件案子最有用的事情!”
想通了的魏國生,瞬間便把車速提高了起來。
豪車也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高悅的老家駛去!
須臾。
魏國生便和葉剛趕到了高悅的老家。
此時,魏國生看到漆黑的夜晚,高悅家中還亮著燈,一顆懸著的心也落下不少。
當魏國生和葉剛敲響高悅家大門,高父和高母二人一臉疑惑的看著二人。
魏國生在看到兩位老人的時候。
便想到從急診室里推出來高悅的尸體。
心中頓時格外的沉重。
畢竟,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是世間最讓人心酸的一件事了。
不過,魏國生還是不打算隱瞞他們,直接開口說道。
“高伯父,高伯母,你們好!”
“我是市政府秘書魏國生。”
“半夜趕來,是想要告訴二老,你們的女兒高悅,今天已經(jīng)跳樓自殺了!”
很明顯,高悅的父母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發(fā)生了。
兩位老人在聞聽自己女兒跳樓自殺時,渾濁的眼睛當中充滿著不信,疑惑,甚至于恨意!
他們干涸的嘴唇,微微發(fā)抖,想要開口說些什么。
但卻根本發(fā)不出音來。
這一時之間,傳來的噩耗,讓他們二老根本無從去接受!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