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生倒了一杯水,端到鄭欣甜面前。
鄭欣甜頓時一臉的激動說道。
“謝謝,魏大秘。”
“之前在辦公室,我還沒來得及跟魏大秘親近,所以今天早點來你家,跟你好好的聊聊?!?
“這是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
說著話,鄭欣甜微笑著把手中的袋子,放到了魏國生面前的茶幾上。
魏國生抬眼看去,那袋子中,裝得是兩瓶水井坊和三條華子。
這好東西,對于工薪階層的人來講,可是值錢得很呢。
魏國生淡然的神情,看完之后,說道。
“鄭姐這是咋地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說就行了啊,沒必要搞這么客氣的!”
“并且,我剛到市政府工作,更需要鄭姐帶帶我這個新來的啊!”
魏國生這般說話,鄭欣甜還以為魏國生收下了自己送的東西,當(dāng)即暗自一喜。
“魏大秘這是把我當(dāng)外人了啊,需要姐做什么,盡管吩咐就是?!?
魏國生坐下來,詢問道。
“鄭姐,這兩天我外出辦公,辦公室里有什么新鮮事兒嗎?”
鄭欣甜聞,當(dāng)即說道。
“你還不知道,辦公室天天忙得跟狗一樣,也沒啥變化?!?
說到這里,她又頓了頓,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
“不過,自從白市長回來以后,整個市政府上下都人心惶惶,無人認(rèn)真做事了。”
“馬天庚主任更是不堪,每天關(guān)著辦公室,躲在里面不出來,哎......”
“羅永強副主任就跟別提了,一副見誰就拍馬屁的樣子,在辦公室里拉山頭,搞什么團結(jié)......”
魏國生瞥了一眼,嘆息的鄭欣甜,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說道。
“看來,市政府還是沒有恢復(fù)如初啊!”
“不過鄭姐你提到的羅永強副主任,我倒是感覺這人很不厚道啊!”
“尤其是鄭姐你,他可是......”
聞,鄭欣甜頓時一怔,生怕羅永強在白秋晚面前說自己什么壞話的樣子,追著問道。
“魏大秘,羅永強說我啥了嗎?”
故作沉思一番,魏國生好似在猶豫要不要說的樣子。
“鄭姐,我在上班的時候,特意調(diào)了整個市政府的人事檔案,對每個人的記錄都仔細(xì)的看了一遍。”
“其中,我發(fā)現(xiàn),鄭姐的工作能力,還是資歷,都是秘書處首屈一指的存在?!?
“況且,鄭姐待人謙和,在辦公室樂于助人,稱為最優(yōu)秀的秘書都不為過??!”
鄭欣甜未曾料到,自己竟然被魏國生如此高的評價。
她還以為羅永強說了她什么壞話似得。
于是乎,鄭欣甜故作受之有愧的表情,擺了擺手說道。
“我哪有魏大秘說得這般優(yōu)秀啊,我只不過是做了自己本職工作罷了。”
魏國生臉上笑了笑,內(nèi)心卻嗤笑著。
轉(zhuǎn)瞬,魏國生臉驟然一變,以極其惋惜的口吻說道。
“據(jù)我查看檔案記載,鄭姐你可是咱們秘書處一年前都應(yīng)該提拔副主任的??!”
“但,這件事,只有秘密記載,卻沒有對外公布,你還不清楚吧?”
涉及到自身利益,且還是人事重要提拔的事情,鄭欣甜豈能不急。
只見,她當(dāng)即站起身,迫切的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魏大秘你是不是看錯了,上次可是羅永強一人被提拔的啊!”
魏國生眼見鄭欣甜上鉤,當(dāng)即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
“誰說是他一個人,推薦名單的人選是只有一人,但不是他,羅永強只不過是候補人選之中的一人罷了?!?
鄭欣甜聽到這么炸裂的消息,頓時就不淡定了。
“這不可能啊,我怎么從未聽說過這件事呢?”
魏國生此時表情已經(jīng)變得不忿了。
“這件事記錄在檔案室里,有馬主任的簽名?!?
“這定然是需要一定的資格才能調(diào)閱,我只不過是借助了白市長讓我盡快熟悉市政府工作人員的便利,才知道這一件秘辛的?!?
“按我的意思,你就應(yīng)該被提拔的?!?
“我想不通啊,這馬主任也沒這么大的權(quán)利決定這件事啊!”
聽著魏國生分析的話,鄭欣甜頓時開始腦補起羅永強升任副主任。
其中,羅永強身后之人,以及羅永強跟哪個領(lǐng)導(dǎo)親近,她都統(tǒng)統(tǒng)過了一遍。
隨后,她好似想到了什么,瞬間臉色變得煞白,默默的又坐了回去。
“鄭姐,你是不是知道原因?”
魏國生故作不知的問道。
“因為,羅永強身后,是齊書記!”
鄭欣甜猛然抬起頭,一雙眼睛已經(jīng)紅了一圈,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