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仆難求!
以前,他認(rèn)為齊偉是一個很可靠的忠仆。
可這忠仆在自己羽翼豐滿之后,就有了蠢蠢欲動想要跟自己呲牙的欲望。
所以,馬記東很想在自己臨近退休之下,培養(yǎng)一個完全忠心與自己的忠仆。
這樣一來,他也可以操控著忠仆,繼續(xù)霸權(quán)著銀濱。
此刻,白茶的本質(zhì)已經(jīng)擺在了魏國生的面前。
便是馬記東示意馬安琪將現(xiàn)實(shí)挑明。
那么,你魏國生該何去何從?
瞬間,茶室內(nèi)開始醞釀出一種極其微妙的氣氛。
馬安琪父女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魏國生,很是期待的等待著魏國生能夠給出的答案。
下一刻。
令他們父女二人萬萬沒想到的事情出現(xiàn)了。
魏國生并沒有去直接回答馬安琪。
馬記東期待的舌燦蓮花的狡辯不存在。
那種被洗腦之后,不得不重新選擇新茶的話語也未出現(xiàn)。
魏國生滿臉的淡然,神情也表現(xiàn)出來一副從容以對的微笑。
此刻,他臉上微笑依舊,放佛他臉上的微笑是刻畫在他臉上的。
根本不會受到環(huán)境,洗腦,以及氣氛變化而有絲毫的波動。
魏國生保持著微笑,且在此時開口,并看向了身后巨大收藏的茶柜,詢問道。
“馬先生,請問您家中對于茶的品類收集,應(yīng)該是不會漏下任何一種的吧?”
馬記東雖說心中有所疑惑,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你這樣說,也沒錯,我這里茶葉品類都是經(jīng)過我精心挑選過后的?!?
魏國生待馬記東說完,繼續(xù)追問道。
“那馬先生這茶柜之中,可有白茶呢?”
馬記東那茶柜之中,所收藏的茶葉,都是令人嘆為觀止的。
雖說白茶在他們父女二人口中,是擺不上臺面的廉價物。
可是,他為了補(bǔ)全品類,也不得不在各種白茶之中,挑選出最高端的一些,作為可有可無的收藏罷了。
馬記東并沒有去直接回答,反而示意馬安琪來回答這個問題。
他需要從魏國生剛才的問話之中,再次剖析魏國生的心里變化。
從而來制定相對于的拉攏控制方案。
在自己的主場,他有足夠的時間、空間和經(jīng)驗(yàn)來洗腦魏國生。
馬安琪收到信號之后,當(dāng)即笑顏道。
“魏秘書你放心,你所想要知道的白茶,那茶柜里無論什么樣價格的都有。”
“現(xiàn)在國內(nèi)時常上炒作價格最高的銀針也好,還是路邊攤才有的壽眉,不少一樣,應(yīng)有盡有?!?
魏國生看著馬安琪那得意的模樣,心中嗤笑,但臉上依舊不變的微笑著問道。
“這茶柜中,可有三年以上的白茶?”
馬記東瞬間感覺這小子果真是一個沒有見識的農(nóng)村孩子。
他馬記東是何人,三年白茶,那不是太過小看他了嗎?
他豈能收三年左右的?
起步,都不會少于十年!
于是,他接過話,直接說道。
“三年左右的沒有,十幾年以上,乃至于存儲三十年的都有的?!?
“我的收藏,一般都會選擇這般的陳茶!”
魏國生聞,頓時豎起了大拇指,露出一副極為艷羨的模樣,贊美道。
“馬先生可謂是茶中名仕,對于茶的收藏,若說銀濱第二,怕再也找不出銀濱第一了。”
馬記東聞,摸了摸并無白須的下顎,微微笑道。
“平日里,我雖說不喜歡白茶的口味,但白茶畢竟乃是六大茶系之一,我這也會對棋有所搜羅?!?
“不知道小魏,你問這又是什么意思呢?”
魏國生頓時露出了略微靦腆的笑容,說道。
“既然馬先生有所收藏,那我就冒昧的請馬先生準(zhǔn)許我嘗嘗,您所收藏十幾年左右的白茶?!?
“不知道馬先生可否應(yīng)允?”
馬記東見這小子始終不改初衷,堅持著自己的選擇,也不置氣,微微的笑了笑。
但,那笑容之中顯露出來的牽強(qiáng),不可謂是已經(jīng)開始了隱忍不發(f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