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陽和覃天宇暗中較勁。
陪著韓陽赴宴的文靜顯得有些興致不高。
昨天的同學宴草草結(jié)束。
她還在責怪韓陽,沒有幫她出頭。
如果韓陽出面,楊寧和嚴勛走不出錦溪大酒店。
就算是楊寧的身邊跟著一個小警察。
文靜對當年嚴勛當眾拒絕她求愛耿耿于懷。
現(xiàn)在連楊寧也記恨上了。
是楊寧攪合了她精心布置的好戲。
文靜翻來覆去地看著手里的燙金名片,趁著韓陽和覃天宇交談的空隙,問道:
“覃公子,如果在奚川有人得罪了我,你能幫我擺平嗎?”
“哈哈!”
覃天宇拍著胸部笑道:
“韓太太,在奚川誰要是得罪了你,那就是跟我覃天宇過不去。
只要韓太太一句話,不管是誰,明天一早都得從奚川滾蛋,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韓太太的眼前?!?
“太好了!”
文靜眼中閃動著恨意,說道:
“一個叫嚴勛,是紅星生物醫(yī)藥公司總經(jīng)理。
另外一個叫楊寧,是奚川大學經(jīng)濟學教授。
我希望他們滾出奚川!
特別是嚴勛,如果覃公子能打斷他的雙腿,我必有重謝!”
“誰!”
覃天宇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說道:
“韓太太,你要對付那個什么紅星公司的嚴勛倒是問題不大。
楊寧嘛……韓太太,我能打聽一下,她是怎么得罪你了?”
文靜輕蔑地笑了,說道:
“怎么?
覃公子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剛才你可是在我家先生面前吹噓在奚川如何神通廣大。
這讓我們怎么相信你??!
不就是一個死了男人的大學教授嘛,憑什么搶我的風頭……”
“咳咳!”
覃天宇放下餐具,拿起桌上的餐巾捂著嘴咳嗽兩聲,然后站起身來,走到韓陽夫婦的身邊,彎腰向韓陽微微彎腰鞠躬,說道:
“韓總,得罪了!”
啪!
覃天宇突然甩手一巴掌打在文靜的臉上。
這一巴掌打得很重。
文靜從椅子上摔下來,臉頰上留幾根指印,很快就紅腫起來。
她被打懵了。
捂著臉不知所措。
“覃天宇,你干什么!”
韓陽也沒有想到覃天宇會突然動手打他的女人,噌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老公……嗚嗚!”
文靜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捂著臉哭泣。
覃天宇拿起餐巾擦拭手掌,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他現(xiàn)在沒有了剛才談生意時的儒雅,臉皮抽動著,翹著二郎腿,一只手耷拉在椅背上,不屑地盯著文靜,說道:
“別嚎啦!
如果不是看在韓總的面子上,你今天走不出會所的大門。
知道為什么嗎?
你口中死了的那個男人是我親哥哥!
國家特級戰(zhàn)斗英雄,覃天翔!
楊寧的是我嫂子!
韓總,你說這樣的女人該不該打?”
“??!”
文靜身子僵住了。
她沒想到楊寧和覃天宇之間還有這層關(guān)系。
楊寧一直告訴她,她的男朋友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沒說什么特級戰(zhàn)斗英雄的事?。?
韓陽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
就算文靜出冒犯了覃天宇的哥哥,可是當著他的面打人,這就相當于打他的臉。
覃天宇不給個交代,這件事不算完!
否則傳出去韓陽別在奚川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