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多長時間,城關(guān)派出所的人就把她帶到縣公安局。
經(jīng)過詢問,被嚇得不輕的小女孩承認(rèn)說過石濤亂搞女人,被人推湖里淹死這樣的話。
不過這話不是女孩瞎編的。
她是無意中在麻將館聽到她媽媽跟打麻將的客人說起過這樣的話,見到石濤的兒子,隨口說出來嘲笑石志超。
至于真假,女孩也不知道。
刑偵大隊馬上核實女孩母親的身份。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還真查出問題來了。
女孩的母親名叫何芳。
就是安居宛小區(qū)鴻雁麻將館的老板娘。
她不但本人因為聚眾賭博被治安大隊處理過,她的丈夫三年前因為故意殺人就是被時任刑偵大隊大隊長的石濤抓捕,后來被執(zhí)行槍決。
意外的調(diào)查讓整個刑偵大隊很興奮。
認(rèn)定石濤的死一定跟何芳有關(guān)。
案件經(jīng)過三輪的調(diào)查,終于出現(xiàn)了曙光。
刑偵大隊所有人對楊霄佩服得五體投地。
包括本來不當(dāng)一回事的穆安邦。
然而楊霄并沒有那么樂觀。
誰殺了人會到處宣揚?
何芳的行為太不符合常理。
不過楊霄還是決定對何芳采取行動。
這才有了刑偵大隊突襲鴻雁麻將館的行動。
行動由城關(guān)中隊負(fù)責(zé)。
很順利。
不但控制住何芳,還查獲了她開設(shè)在閣樓的賭場,抓獲賭客十六人,繳獲賭資一萬多。
也算是意外的收獲。
楊霄揮手,讓隊員把十幾個賭客帶下去,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何芳的面前,說道:
“我們是刑警。
知道為什么來找你嗎?”
“?。俊焙畏碱^發(fā)凌亂,一臉茫然地抬起頭。
抓賭不該是治安大隊的活嗎!
何芳上次跟刑偵大隊打交道,還是幾年前丈夫因為故意殺人,被抓的時候。
她神情緊張地?fù)u頭。
楊霄盯著何芳,留意她臉上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變化,問道:
“上個月十八號,你在哪?”
“我……我哪也沒去啊。”何芳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陣仗,她急得快哭了,可是怎么也想不起上個月十八號的事情。
誰沒事去記每天干了什么??!
三天前事情她都記不清楚,更何況一個多月前。
楊霄并不著急,提醒道:
“就是原縣公安局刑偵大隊大隊長石濤死的那一天。
再好好想想!”
何芳的表情變得肉眼可見的慌亂,不自覺地低下頭,不敢與楊霄的目光對視。
“抬起頭來!”站在一旁的城管中隊中隊長湯強(qiáng)大聲呵斥。
何芳渾身一哆嗦,緊咬著嘴唇搖頭:
“領(lǐng)導(dǎo),我、我真不記得了。
應(yīng)、應(yīng)該是在麻將館吧,麻將館就我一個人,每天都看了門的,不信你們可以去問旁邊的鄰居。
他們可以幫我作證?!?
何芳在隱瞞什么!
楊霄扯動嘴角輕笑道:
“放心,我們會去查。
不過不用去走訪那么復(fù)雜。
你這麻將館挺大,每天得用不少電吧,去供電局把你家的用電記錄打印出來,就知道你上月十八號有沒有開門。
我再問你最后一次,上個月十八號,你在哪里?”
楊霄對何芳施加壓力,繼續(xù)說道:
“那天你到底干了什么?
一個刑偵大隊的大隊長死了,我們就算是挖地三尺也會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
你最好說實話,不要把事情搞復(fù)雜了。
懂我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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