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得好!如此禽獸,就該砍頭示眾!”
方小翠淚如雨下,喜極而泣,“嗚嗚嗚......多謝殿下主持公道!”
隨后,陳軒目光轉向鐘郡丞。
“鐘鑫,現在輪到你了?!?
鐘郡丞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冷笑道:“你沒收我全部家產,又扒了我的官服,還想我乖乖配合你?”
“有種你現在就殺了我,一了百了!”
其態(tài)度盡顯無賴,為官之道,唯權財是圖。
陳軒淡淡一笑:“你們害死一百多名礦工,又故意制造事端,死傷上百名礦工家屬?!?
“數罪并罰,肯定難逃一死!”
“你既知我必死,又何須多問?”鐘郡丞大喇喇道。
陳軒循循善誘道:“你就那么甘心,充當別人的替罪羊?”
“等你死后,夏元偉這個幕后黑手,也難逃法網?!?
“不如老實交代,帶他一起上路!”
鐘郡丞不屑道:“老子又不傻!”
“現在扯出夏國丈,等于自斷后路?!?
“唯有他從你手上順利脫罪,才有余力照顧我家人。”
夏元偉雙眼放光,不斷點頭。
被破布塞住的嘴里,嗚嗚咽咽,附和連連。
在他看來,只要鐘郡丞不開口,陳軒便無確鑿證據指向自己。
陳軒雙眼微瞇,“鐘鑫,本王最后問你一遍!”
“制造礦難,嫁禍王族長,煽動民亂的幕后主使,到底是何人?”
“切!”鐘郡丞面露鄙夷,胡亂抹了把嘴角血跡,悠然自得地躺在公堂上,高高翹起二郎腿。
一副你能奈我何的無賴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