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眼中閃爍過震驚的神色,他此刻放下對李主任的成見,問:“他人怎么樣?”
“人品?我們倆一般都是吃飯的事兒見過面,他師父是田福堂,人品的話,應(yīng)該不會(huì)有問題?!?
李主任覺得奇怪,不清楚楊廠長干什么對何雨柱這么上心。
之前廠子里崗位的調(diào)換,楊廠長幾乎問都不問,直接審批。
但一想到昨天何雨柱的出色表現(xiàn),楊廠長上心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李主任就沒多想。
而楊廠長聽見田福堂名字的時(shí)候,神色又變了變。
他并不是個(gè)好吃好喝的人,所以對何雨柱還真不那么了解。
不過,田福堂這樣的老手藝人,他還是聽說過的。而且楊廠長還知道,田福堂收徒弟最看重的就是人品。
做菜如做人,人品不行,做出來的菜肯定也有毛病。
此刻,楊廠長的智商也重新回歸腦細(xì)胞,嚴(yán)重懷疑易中海跟賈東旭指定是跟何雨柱不對付。
所以他們才會(huì)詆毀。
楊廠長給簽了字,雖說對于李主任先一步找了何雨柱這事兒有些遺憾,但至少以后的招待都不用再去借人。
何雨柱怎么說也算軋鋼廠內(nèi)部的人了,他也跟著臉上有光。
李主任離開之后,楊廠長就想著怎么敲打敲打易中海。
但易中海是老師傅,他不能敲打的太厲害了。所以最終楊廠長決定,從易中海徒弟賈東旭身上下手。
當(dāng)天上午,賈東旭正在練習(xí)易中海教的新技術(shù),誰料,易中海直接黑著臉過來。
“師父,怎么了?看你心情好像不好?!?
易中海嘆了口氣,“你考核的事兒今年白瞎了。”
“???為什么啊師父?”賈東旭震驚又憤怒,他為了今年考核三級鉗工一直在努力呢。
怎么說不能考就不能考了?
“誰知道主任怎么回事,非得說你基本功不行,要你再好好練練。”
易中海拉著臉說。
賈東旭的臉上閃爍過一抹不自然,沒再辯解。
他好像心虛了。
易中海察覺他的情緒變化,“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得罪咱們車間主任了?”
賈東旭支支吾吾,最后還是交代了幾句。
“就、就那天你不在,我困的睜不開眼,在工位上打了個(gè)盹兒?!?
“糊涂!”易中海怒了,察覺到別人往這邊看,他立即又壓低聲音,“你糊涂啊,怎么那么缺心眼兒?”
“我不是說了,想偷懶就去廁所,那邊沒人管?!?
“倉庫那邊也有地方,睡覺去那里睡,也不會(huì)有人發(fā)現(xiàn)?!?
“你呀你呀,我說你什么好!”
賈東旭被訓(xùn)的跟狗一樣,在易中海面前,他一句硬話都不敢說。
原本倒是沒什么,他都習(xí)慣了。
但是最近兩年,他看過多次傻柱懟他師父,他師父都跟孫子一樣,愣是沒把傻柱怎么樣。
賈東旭的心就變了。
他感覺易中海就是個(gè)欺軟怕硬的,有本事在這里訓(xùn)斥他,沒本事幫他找主任求求情,更沒本事把傻柱整治了。
這種想法一出現(xiàn),賈東旭整個(gè)人氣勢都變了。
在易中海還滔滔不絕教育他的時(shí)候,他忽然大聲吼了一嗓子。
“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