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這鞋面跟鞋底子的布都得花錢,張大娘家本來就不富裕,何雨柱不想給對方增加負擔。
想了想,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零錢,抽出來五塊遞給張大娘。
“大娘,你聽我說完。我不知道這些布怎么賣的,我想給我再做一雙新鞋,到時候可以倒換著?!?
“然后我妹子的鞋也快不能穿了,小了,你也給做兩雙,錢不夠的話,再問我拿,多的話,你先留著,冬天還得做棉鞋呢?!?
何雨柱嘴上是這么說,但心里清楚,五塊錢足夠買布料跟針線的了。
張大娘不好意思接,可是家里條件是硬傷,只能厚著臉皮接了。
看出來她的心思,何雨柱安慰道:“大娘,我炒菜好吃,是用手藝賺錢,你做鞋好穿,也是手藝?!?
“所以我應(yīng)該再額外付給你一份手藝錢那?!?
“不用不用,什么手藝不手藝的,村子里的都會?!睆埓竽镖s緊拒絕,人家何雨柱已經(jīng)幫她家那么多了,哪兒好意思再要錢啊。
何雨柱也不否定這話,他跟張大娘又寒暄了兩句,隨后離開。
到自家中院,何雨柱又騎著自行車去接何雨水放學。
瞧見家里的葷菜,何雨水激動的大叫,“哥,過年啦?怎么這么多好吃的!”
“瞧你那出息,小姑娘不要咋咋呼呼的。”何雨柱教育她一句,然后說:“去叫三大爺來呀,待會兒一起喝點兒,你哥哥我要當主廚了?!?
何雨水驚喜的看著何雨柱,“哥,你可真厲害,這么年輕就當主廚!”
她笑著跑開,何雨柱開始熱菜。
不多久,酒菜都擺上桌,三大爺拎著花生米過來,手里還有少半瓶散酒。
何雨柱愣了愣,“三大爺,不過啦?”
他跟閆埠貴關(guān)系不錯,之前每次閆埠貴過來都是扣扣搜搜只帶一點兒東西,甚至不帶。
這回不光帶了花生米,還帶了酒。最重要的是,那花生米好像得有一斤!
閆埠貴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柱子,你這話說的,三大爺就不能大方一回?”
呵,何雨柱心里想著三大爺帶價值一塊錢東西的話,最少得算計回去兩塊錢的。
他倒不怕算計,就怕閆埠貴給出難題。
不管怎么說,人是他請來的,他不會轟出去。
何雨柱笑臉對著閆埠貴,“成,三大爺你坐,我再添點兒酒,你這不夠塞牙縫的?!?
“家里就這么點兒了,這月還沒發(fā)工資?!?
閆埠貴把自己的酒給何雨柱倒上,又給自己倒了半杯子就沒了。
與此同時,易中海在屋里豎著耳朵偷聽。
何雨柱跟閆埠貴聊的越和諧,他心里越氣憤。
明明他是院兒里的一大爺,閆埠貴只是三大爺,何雨柱每次請客都請閆埠貴不請他。
之前也就算了,這次他可是看見何雨柱捎回來好幾個菜!
易中海在屋里做不住了,他走去何雨柱家門口。
閆埠貴的聲音傳出來。
“什么?柱子,你說的是真的?你已經(jīng)是三級廚師了?軋鋼廠食堂這邊讓你去做主廚,按照二級標準發(fā)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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