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車!李朝陽哪來的貨車?”聽到范軍的匯報,舒志強(qiáng)頓時陷入了沉思。
李朝陽沒什么大背景,就是一個糖果廠的辦公室主任是他父親。
外加供電所的所長岳父,不過這個人舒志強(qiáng)見過。
對方的性格很是直爽正派,應(yīng)該不會做把國有資源外借的事。
這么一來,那么李朝陽那輛貨車很有可能是糖果廠借來的。
至于是不是買來的?舒志強(qiáng)根本不用考慮。
一輛最便宜的貨車也得幾千塊,李朝陽現(xiàn)在根本拿不出來。
而李東上一世就是因為侵占國有資產(chǎn)被抓的,能做出把國有資源外借也無不可能。
想到這,舒志強(qiáng)便再次看向范軍道:“他貨車停在哪?”
聞,范軍立刻搖了搖頭說:“就停店門口,不過不會停很久?!?
“基本上就是下貨使用,下完就被開走了,至于停哪我不知道。”
聽到這話,舒志強(qiáng)就更加確定了。
于是他立刻讓范軍去糖果廠蹲著,看看能不能在那看到那輛貨車。
如果能的話,那就以群眾的身份給廠里寫封舉報信。
就說廠里有人把貨車外借,做著將國有資源外借個體戶,從中獲得大量利益。
如此行為,就和侵占國有資產(chǎn)沒什么區(qū)別,是個大罪。
聽到這話的范軍心頭一驚,連忙提醒道:“舒老板,這罪名坐實了會有很大的可能挨槍子的!”
他一直以為,舒志強(qiáng)只是想教訓(xùn)教訓(xùn)李朝陽而已,可沒想對方要人家命??!
所以他不得不趁此提醒一下,別玩過頭了。
“挨槍子?哪有那么嚴(yán)重?!笔嬷緩?qiáng)面帶不喜的看了他一眼,同時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
“小范,我覺得我應(yīng)該跟你好好科普一下法律知識;
侵占國有資源也分輕重的,一般也就三年起步罷了;
像李朝陽那樣只是借去送送貨的,可能會從輕發(fā)落,也就一年左右的事罷了。”
聽到這話的范軍眉頭一挑,好奇的看向舒志強(qiáng)道:“真的?”
“小范,如果有個男的把你某個女性朋友肚子搞大了卻不負(fù)責(zé);
最后這個女的還流產(chǎn)了,你覺得讓這個男的坐一兩年牢過分嗎?”
舒志強(qiáng)雖然對范軍的追問有點不喜,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了一遍。
他也沒說是自己青梅被糟蹋,面子還是要給自己留的。
范軍眼睛猛的一瞪,瞬間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怪不得這姓李的成天跟女服務(wù)員勾肩搭背,我還以為他們是親戚呢;
就這種始亂終棄的狗東西坐牢算什么,死了都活該!
舒老板你放心,這事我絕對幫您辦的妥妥的?!?
看著一臉義憤填膺的范軍,舒志強(qiáng)這才擺了擺手:“去吧?!?
范軍點了點頭,打開車門就下了車。
對方下車后,舒志強(qiáng)并沒有啟動汽車,而是將頭靠在座椅上沉思。
這么久以來,他一直在想要怎么處理李朝陽這個奸夫。
雖然他已經(jīng)悟透,自己重生應(yīng)該重新開始美好的生活,不應(yīng)該被前世的恩怨再拖累自己一世。
那樣的話,他就得再次虧欠自己的父母親人一次。
如今自己要是出事,不僅虧欠親人,還得虧欠蕭文韻。
但如果能不拖自己下水的情況下整垮李朝陽,他還是很樂意的。
這一次或許搞不死李家父子,甚至禍害不到李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