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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臺小說網(wǎng) > 《聽話》周溫宴程歲寧 > 刺猬愛情(四)

刺猬愛情(四)

辛語眨巴眨巴眼睛看他,“怎么就應(yīng)該?”

“那我喜歡一個人,我找她做我女朋友,我不就得對她好嗎?難道我找她是為了跟她吵架嗎?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就成了你們口中的渣男?”裴旭天真是氣不過,開始跟她掰扯這個問題,“你們女人是不是看男人不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我寵女朋友吧,你說我舔丨狗,我要是對女朋友冷漠點吧,你說我渣男。更別說出丨軌這種事情,放我身上,我就得是不可回收有害垃圾。這位朋友,我覺得你要是真的不喜歡男人,你就試著喜歡喜歡女人,實在不行還有第三性別,或者某些國家還有變性人,你找你喜歡的看,不要每天就盯著我們這些垃圾?!?

辛語:“……”

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裴旭天說這么多話。

而且這么長一串,他好像氣兒都不帶喘的,感情是真把他氣到了啊。

辛語一撩頭發(fā),“你別著急生氣啊,咱倆不就是友好討論么?我咋感覺你再說下去,大耳光子就要扇我臉上了?”

“我敢?”裴旭天翻了個白眼,“命,我還是要的?!?

他敢堅信他要是動辛語一下,

辛語能告他入室搶劫宴殺人未遂,反正依這姑娘的性格不把他搞死不罷休。

辛語心里頓時咯噔一下,她轉(zhuǎn)過臉繼續(xù)吃飯,忽然感嘆了聲,“裴旭天吶,我到底怎么嚇到你了?”

裴旭天:“……太強勢了?!?

辛語:“行吧?!?

關(guān)于這點她沒有意見。

不過針對裴旭天剛才說的,她還是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這一次是很認(rèn)真的,甚至帶上了幾分嚴(yán)肅去說得自己觀點,“你對女朋友好是可以的,你寵她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我沒有意見。但阮生日那天,程歲寧是受了委屈吧?而且這委屈肯定不小,不然她不會讓我們?nèi)ブ兄迖H那兒接她,所以你寵女朋友歸寵,傷害其他人這就不好了吧?”

“第二,我不反對你們談戀愛寵著護(hù)著,這是應(yīng)該的,但是沒有下限的寵愛就跟給了別人踩著你尸體上的機會,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別人把尸體給踩了,而且當(dāng)你感受不到對方對你有同樣愛護(hù)之意的時候,你還這樣子沒有下限,那才是舔丨狗,所以大家都說舔丨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第三,其實我不討厭溫周宴,我只是因為心疼程歲寧。你,還有程歲寧,都是在為一個不喜歡你的人拼命付出,那個人不一定感激,所以最后受傷害的人肯定還是你們自己,如果對方喜歡你,那她肯定舍不得讓你這么卑微,讓你卑微到快感受不到男朋友的尊

嚴(yán),甚至是做人的尊嚴(yán)的時候,那她是只把你當(dāng)成工具人?!?

辛語面無表情地說完,然后捧起酒杯喝了一口。

她不擅長說這些話,這會兒突然說是因為被裴旭天的話刺激到了。

很明顯,裴旭天聽完她這些話也愣怔了許久。

他的舌尖兒抵著左邊牙齒,良久之后才說:“但當(dāng)你深陷其中的時候,你根本想不到這些問題?!?

當(dāng)他現(xiàn)在從那段感情里拔‖出來的時候,他也看出來自己其實太沒下限了。

因為那么多年的相處模式已經(jīng)固定,在早幾年,尤其是剛談戀愛那會兒,阮跟現(xiàn)在不一樣,但后來慢慢地,阮就變了。

而他一直想著跟阮結(jié)婚,所以不知不覺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是什么時候變的。

辛語聞也嘆氣,“所以這才是癥結(jié)所在。”

當(dāng)你陷進(jìn)去的時候,你覺得這個人千好萬好,所有勸你的人都是見不得你好。

就跟去拉斯維加斯賭場去賭博的人一樣,拼上所有身家賭一個不知道的結(jié)果,最后大多都一敗涂地、傾家蕩產(chǎn)。

其實當(dāng)你心如死灰,從后往前看,自己都得罵自己一句傻逼。

比如,從前的她。

“你懂挺多啊?!迸嵝裉旌鋈恍Γ摆s緊吃飯吧,一會兒飯涼了。”

辛語:“哦?!?

她坐在那兒再看節(jié)目,早已索然無味。

電視上正講著跟父母的故事。這期節(jié)目的主題就是“我跟爸媽有話說”,主題脫口秀

一般不好演出,因為你不確定這個話題是不是你的菜,你有沒有這方面的故事。

但上場的幾個脫口秀演員都是辛語比較喜歡的,說得觀點也各式各樣,而且穿插了很多或編或真的故事。

辛語低下頭扒拉飯,吃著也索然無味。

她干脆收拾了殘局扔到一邊。

裴旭天拿來的酒還不錯,味道很濃郁。

她不知不覺就喝了大半瓶進(jìn)去,稍有困意。

裴旭天看電視很內(nèi)斂,哪怕是很快樂的脫口秀節(jié)目,碰到全場爆點的時候他也只輕笑一下,然后揭過。

跟辛語的風(fēng)格完全不一樣。

不過辛語這會兒心情不太好,看得時候都沒有拍案叫絕,也算收斂了許多。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看電視,不知不覺也快把這個節(jié)目看完了。

裴旭天忽然問:“你最近都忙什么?經(jīng)常不在家。”

辛語:“你找過我?。俊?

“嗯?!迸嵝裉煺f:“前兩天想看你手好了沒?!?

“這么關(guān)心我呢?”辛語震驚,“算我沒看錯人,裴律,好人!”

裴旭天翻了個白眼,他就是下班回來以后瞟一眼,然后順帶敲個門,沒人他就回家了。

畢竟算認(rèn)識的朋友,她又看起來不太像個能生活自理的人,所以想著關(guān)心她一下。

但來了好幾次,都沒人。

“我沒忙啥?!毙琳Z說:“一直在醫(yī)院呢?!?

“醫(yī)院?”裴旭天問:“有人生病了?”

“是。”辛語也沒隱瞞,“我媽得了癌癥,所以這段時間都在陪

床。”

裴旭天沉默。

但他跟辛語不一樣,他會安慰人,所以他隔了會兒才溫聲問:“阿姨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還行吧。”辛語說:“昨晚剛做過手術(shù),這會兒還沒醒,大概還能撐幾個月?!?

“在哪住著?”

“人民醫(yī)院。”

沉默持續(xù)了幾分鐘,裴旭天說:“有去北城二院嗎?”

“問了?!毙琳Z說:“病房已經(jīng)滿了,這會兒花錢也進(jìn)不去?!?

“想去么?”

辛語瞟了他一眼,眼神里明晃晃寫著——你說得是廢話。

“我哥在那邊?!迸嵝裉煺f:“需要幫你安排一下么?”

辛語忽然愣怔。

確實有些犯難。

這件事她都沒麻煩程叔,現(xiàn)在要麻煩一個不算是特別熟的朋友兼鄰居。

裴旭天幫了這忙以后,她得怎么樣才能還回去?

好像從此以后就低人一等了。

她低下頭思考。

裴旭天見狀,及時補充了一句,“就當(dāng)你那天幫我接電話的回報?!?

辛語:“我接個電話就幾秒鐘的事兒,這……”

“這對我來說也就是舉手之勞?!?

辛語:“……”

行吧,資本家了不起。

-

辛語沒能辦到的事對裴旭天來說就是舉手之勞。

他第二天就給聯(lián)系好了那邊的病房,而鑒于趙女士剛做完手術(shù)不適合立即轉(zhuǎn)院,所以拖了三天才辦理的轉(zhuǎn)院手續(xù)。

辛語帶著趙女士去轉(zhuǎn)院的時候,醫(yī)院里偶遇了裴旭天。

他感冒,有點低燒,到這邊來開點藥。

辛語看見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

開完了藥,站在走廊跟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聊天,兩人都很高,長相五分像。

很容易就能看出來這應(yīng)該是裴旭天之前說的哥哥。

辛語安頓好趙女士,在病房里等趙女士睡著以后才出來。

裴旭天一個人站在走廊里,看著像在等她。

她走過去打了聲招呼,“你哥呢?剛不還在這?”

“查房去了?!迸嵝裉煺f話有鼻音,“阿姨都安頓好了?”

“是。”辛語對他客氣了許多,“謝謝啊?!?

“沒事?!迸嵝裉煺f:“你回家么?我打算走了。”

“我還得一會兒,估計要回也晚上了?!?

辛語說完之后眉頭忽然皺起,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兒,“你感冒了?”

裴旭天點頭,然后把剛開好的藥袋子在她面前晃了一圈,“聽出來了?”

“鼻音這么重,就算傻子也聽出來了?!毙琳Z說。

裴旭天:“哎,別這么罵自己。”

辛語:“……”

她伸腿踢了他一腳,力道不重,也沒給他褲子上沾上灰,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在表達(dá)親昵的動作。

踢完之后她自己都愣怔了一秒,她啥時候跟裴旭天關(guān)系這么好了?

裴旭天倒沒什么反應(yīng),大概在他心里,辛語就這性子。

“你這人不識好歹啊?!毙琳Z睨了他一眼。

裴旭天只是笑,看上去面色蒼白。

辛語問他,“你不用住院觀察一下?我看你好像病得很嚴(yán)重?!?

“還行吧?!迸嵝裉煺f:“就低燒,回去喝了藥就沒事?!?

辛語看

他情況不是太好,仗著身高優(yōu)勢,稍一踮腳就摸到了他額頭。

嘖,還挺燙。

她正要說話,手機就響了。

她隨意應(yīng)答了幾聲,然后報了趙女士病房號,掛斷電話后她跟裴旭天說:“你等我一會兒,我開車把你送回去?!?

裴旭天:“嗯?”

“你發(fā)燒?!毙琳Z說:“就別逞強了吧?!?

裴旭天上下掃了她一眼,覺得今天的辛語真有人性。

不容易啊。

他竟然能在辛語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人性這個東西。

于是他輕闔上眼,倚在墻邊,“我在這等你?!?

“嗯?!毙琳Z轉(zhuǎn)身離開,但片刻后又扭頭,不放心地叮囑他,“別亂跑啊?!?

裴旭天笑:“我又不是小孩?!?

-

辛語把照顧趙女士的任務(wù)交給了繼父,然后開車載裴旭天回家。

她開了裴旭天的車,而裴旭天坐在副駕,上車之后先觀察了一會兒她的開車技術(shù),然后就被辛語轟趕,“你快閉眼睡覺,少質(zhì)疑我!我老司機!駕齡九年了!”

裴旭天:“……”

他盯著辛語看,眼神就幾個字——真的嗎?我不信!

辛語從醫(yī)院的停車場駛出來,拐過一個路過,“你要是不信我先給你來個漂移?”

裴旭天:“……”

他閉上了眼。

并不想看見此等漂移。

辛語把裴旭天送回去,還體貼地給他燒了熱水,等他喝完藥就讓他回房間睡覺。

裴旭天問:“那你呢?”

“我在你家客廳待會兒?”辛語用了疑問句,但又立馬補充

道:“或者回我家也行,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裴旭天沉默,他覺得這樣的辛語很不對勁兒。

能看得出來這姑娘因為他幫了忙,所以這會在委曲求全。要是擱之前,她肯定會大喇喇地說我在你家客廳待著,這會兒竟然在后邊加了一個選項。

他心里忽然挺不是滋味的。

就好像一個人莫名其妙因為他做的一件事改變了自己的性格。

但他的本意不是這樣。

“你隨意?!迸嵝裉煜肓藭翰耪f:“怎么舒服怎么來吧,你可以看電視。”

辛語:“會吵到你?!?

裴旭天:“……”

他沒再說什么,關(guān)了門回到房間休息。

而辛語一個人待在他家客廳,先百無聊賴地刷了會手機,又刷到一條朋友圈,是她僅剩不多的還留著微信的高中同學(xué),對方發(fā)了一張聊天截圖,配得文案是:想不到我見證了一對情侶十年分分合合,最后他們終于要修成正果了。

這個高中同學(xué)嚴(yán)格來說不是她的同班同學(xué),因為她高中跟趙女士轉(zhuǎn)過一次地方,也順帶轉(zhuǎn)了個學(xué),高三的時候才重新回到北城。

所以這個同學(xué)是她高一的同學(xué),而她高三回來那會兒跟聞哥重新一個班。

但這個同學(xué)分文理科的時候跟那兩個人同班。

一個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辛語的心忽然緊了下。

她硬著頭皮戳開那張大圖,然后就看到了那條消息。

這么多年,他倆都沒換過微信頭像,所以一眼就能認(rèn)

出來。

更何況,截圖上面還有他的名字——宋習(xí)清。

他在群里發(fā):同學(xué)們,下個月20日是我跟嘉嘉的婚禮,在福來大酒店舉行,大家在北城的都可以來啊。

在一片恭喜中夾雜著幾句起哄,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喜慶。

辛語的心在瞬間窒息。

是那種不由自主的、想瘋狂摔東西的窒息。

她許久都沒動作。

畫面仿佛在那一刻被定格。

直到手機微震,她的那個同學(xué)給她發(fā)了條消息。

語語,許嘉讓我問問你去不去他們的婚禮?

你別生氣!我就是幫忙遞給話,她本來找我要你微信的,我沒給。

你也別刪我!我錯了!朋友圈已經(jīng)刪掉了qaq

一連發(fā)了三條,賣萌打滾。

辛語吸了吸鼻子,屏幕上忽然就多了滴水。

她纖長的手指揩掉屏幕上的那滴水,給對方回:不去。

最近挺忙的。

同學(xué):哦哦,那我去幫你回絕她。

辛語:嗯。

她把手機弄成靜音,然后翻過屏幕放在沙發(fā)上,沒再看消息。

她并不是很想知道這些東西。

辛語坐在那兒發(fā)呆,忽然想到以前路童評價她的一句話,對感情這件事,簡直是人間清醒。

其實哪有什么人間清醒,不過是自己經(jīng)歷的疼痛要多一些,所以提前逼著自己長大了。

她以前不討厭男人。

也渴望愛情。

但一切在遇到宋習(xí)清之后,都變了。

這個男人給過她最渴望的愛宴溫柔,但后來又拿刀

一次次將她的心凌遲。

所以才會讓她時隔九年,提到這個名字仍舊心痛到窒息。

辛語拎了個抱枕,躺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

她腦子里都是那個夏天,十七歲的男孩兒笑著親吻她的眼睛,說:“你的眼睛真漂亮,比天上的星星還亮?!?

那夜的風(fēng)很溫柔,男孩也很溫柔。

-

辛語忘了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反正她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傍晚。

從裴旭天家的窗戶望出去,遠(yuǎn)方的天空透著生生不息的希望,漂亮到隨手一拍就是完美的壁畫。

但這壁畫里還帶著個人。

裴旭天身形頎長,站在窗戶旁,似在欣賞傍晚美景。

從某個角度看過去,他竟跟辛語剛剛夢里出現(xiàn)過的那個十七歲的男孩兒莫名像。

一樣高,一樣瘦,甚至連站著的姿勢都雷同。

辛語竟鬼使神差地喊了聲,“宋習(xí)清?”

這個名字太久沒從她的嘴里出現(xiàn),她喊完之后便瞬間清醒。

嗓子眼里像是被什么燒過一樣,火辣辣地疼。

而察覺到屋內(nèi)動靜的裴旭天回過頭,大抵是為了賞景,他還戴了一幅金絲邊兒眼鏡,這會兒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他眉頭微皺,“在喊誰?”

辛語緘默不。

她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順手拿起手機解開屏,那個同學(xué)沒再發(fā)消息來,但朋友圈里不止一個人發(fā)了宋習(xí)清宴許嘉多年戀愛長跑修成正果的事情。

辛語的心此刻變得麻木。

但事情畢竟過去了這么多年,她調(diào)整狀態(tài)

也很快,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腿,毫不在意地說:“沒誰。”

“你病好了?”她站起來往廚房走,想喝杯水。

裴旭天卻先她一步給她倒了杯水遞過去,“嗯,睡了一覺就好多了。”

“那就好。”辛語問:“不燒了吧?”

裴旭天搖頭:“已經(jīng)不了?!?

辛語捧著水杯站在原地恢復(fù)心情。

而裴旭天就站在離她不到一米的距離。

一杯水喝完,辛語溫聲問,“剛剛在看什么?”

裴旭天抿了抿唇,深呼吸了一口氣,“阮在樓下。”

辛語:“……”

她頓時瞪大了眼睛,長腿一邁來到窗邊,從樓上往下看,什么都看不到。

辛語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大哥,你是什么眼睛???從十二樓能看見人?”辛語吐槽:“你那戴的不是近視鏡,是放大鏡吧?”

裴旭天無奈嘆氣,從窗戶邊給她遞過去一個小的望遠(yuǎn)鏡。

辛語:“……”

“你是不是變態(tài)?。吭趺磿诩依锓胚@個?”辛語嘖了聲,“看不出來啊裴律,你的興趣如此別致,你是不是經(jīng)常拿著這個看?”

裴旭天:“……你當(dāng)我每天不用掙錢嗎?”

辛語聽完才點頭,“倒是有幾分道理。”

“這我堂哥兒子之前來玩落下的。”裴旭天還是解釋了一句,以證明自己不是一個猥瑣的宅男。

辛語已經(jīng)開始研究那個東西怎么弄,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沒事啦,大家都是體面人,給彼此留點面子。”

裴旭天:

“……”

一點都看不出來呢。

她把望遠(yuǎn)鏡放在眼前比劃了幾下,一邊比劃一邊吐槽:“裴旭天,你這是什么啊?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見?馬虎死了?!?

裴旭天皺眉靠近她,“你弄錯了吧?”

“你來幫我弄一下?!毙琳Z說著,但手根本不放開那望遠(yuǎn)鏡。

裴旭天無奈,只能站在她身后,兩條胳膊抬起來,擱在平常是很曖昧的姿勢,起初裴旭天剛抬起胳膊的時候也覺得有些過了,但辛語直接來了句,“裴旭天,你這玩意兒不行啊?!?

她說話爽朗,不管這個男人有多少旖旎宴曖昧心思,都可以瞬間給抹殺掉。

裴旭天給她調(diào)好,辛語忽然來一句:“臥槽!她還真在樓下,她怎么找過來的?”

裴旭天:“不知道?!?

他也很納悶。

他是剛剛收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短信,只發(fā)了句:裴哥,我在你樓下。

他起初以為是假的,直到在樓下看見了那抹身影。

而且看她那樣子,大有不等到人誓不罷休的意思。

辛語看著,拳頭硬了,她吐槽道:“你說她怎么還有臉來找你?是不是看著你心軟,所以想跟你復(fù)合?”

裴旭天:“我怎么知道?”

辛語瞪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要不是你慣得,她能成現(xiàn)在這樣?”

裴旭天:“……”

“你兇我干嘛?”裴旭天瞪回去,“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不是解決她嗎?”

辛語:“我倒是有個主意,但怕你心疼?!?

“什么?”

辛語:“澆盆水下去,給她來個透心涼?!?

裴旭天:“……”

“你說點靠譜的?!迸嵝裉鞜o奈。

辛語站在那兒想了想,“那就讓她等著吧,我們出去吃飯?!?

“樓門都被她堵著,一下去不就被看見?”

辛語打了個響指,在夕陽下笑得狡黠又美好,“我知道另一條路啊。”

裴旭天忽然晃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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