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但我們己經(jīng)離婚,晚上還是不要見為好,”我用外交辭令婉拒她,事實上我也明白,我們眼下無法睡在一張床上了。
我想了想,又意味深長的加了一句“我不是隨便的男人?!?
說笑,主動掛了機。
我知道她還在哭,哭得更厲害了。
她很有理由哭,不為別人,為她自己就夠了。
如果不是發(fā)生這么多事,我們興許連孩子也有了,此刻不用哭求見面,早己歡聚一室。
我確實很生氣,見了面我會罵她。
今晚還是不要見面了。
我怒氣稍安,便洗了澡,書看不進,上網(wǎng)也沒興趣,連房子好像也變得陌生了,我便出門閑逛,待有餓感了就找點吃的。
想想以前還能趾高氣揚,如今卻似個非洲難民,在尋蘭可棲身的地方。
于是油然覺得自己可憐,可憐自己為什么要這樣活著。
如果不是還干著份尚屬可以的工作,真不知自己會潦倒成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