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覺得昨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我的右手掀開被子,感覺到的是一陣刺痛,上面用來包扎的紗布提醒我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
嶄新還沒拆封的手機和我那破爛的舊手機擺在一起。
我將電話卡放到新手機里,一看時間,才六點。
我打開房門,母親正在廚房給我熬粥,看到我她笑瞇瞇的問我怎么起這么早,昨天怎么樣。
看來母親在我回家之前已經(jīng)睡下了并沒有看到是誰把我送回來了。
看到我手上的紗布,她心疼的喊了一聲,我擺擺手說是雪地太滑摔了一跤。
心不在焉的吃完早餐我就打車往醫(yī)院趕去,我迫切的想知道宴池怎么樣了。
宴池的父母居然連夜趕過來了。
他們聊天的聲音讓我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沒往下壓。
宴母心疼的責(zé)怪宴池,“啊池,我問你,以前你不是根本沒把蘇婉音放在眼里,冷眼看她蹦跶嗎?現(xiàn)在你是怎么回事?”
宴父低沉的聲音響起,“你當(dāng)時不是就是看中她好拿捏這一點么?現(xiàn)在她翅膀硬了,再找一個不就行了?”
顧寧不滿的聲音響起,“池哥,你不會認(rèn)真了吧?”
宴母語氣不悅,“她確實很聽話,但啊池,你這樣未免太冒險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就是不想她離開我?!毖绯芈曇籼撊鯀s難掩算計,得意的指了指身上的傷口,“這下,她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顧寧臉色陰沉的不再說話。
我悄悄將手收回,轉(zhuǎn)身離開病房。
手里的早餐隨手丟進垃圾桶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