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的我滿手鮮血,眼睛死死的盯著被推進搶救室的宴池。
司機大叔想掏出一根煙來抽,想到這是醫(yī)院有將煙塞回去。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妹子嚇壞了吧。放心,會沒事的?!?
我呆愣著沒有說話,我不明白,為什么宴池會突然出現(xiàn),難道那輛一直跟在我身后的車子是宴池嗎?
思緒雜亂,唯有一個念頭最為清晰。
我無比希望宴池能活下來。
他將我推走獨自一人面對的背影還歷歷在目。
身穿警察制服的兩位同志過來輕聲問我怎么樣,能做筆錄嗎?
我機械的轉(zhuǎn)過頭看著他們身上的警服,對,要把那三個人抓捕歸案。
不對,我要先等宴池從搶救室出來。
“都是你個賤人!”
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在空蕩蕩的醫(yī)院走廊里響起。
顧寧沖過來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耳朵有些翁鳴,但我無心多想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都是你害的池哥!你怎么不去死!”
顧寧咒罵著要打我,被警察同志拉開了。
我支著冰冷的椅子顫抖著起身,既然顧寧在,我就可以安心去做筆錄了。
零下四攝氏度,我光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但此刻毫無感覺,我只想快點抓到那三個人。
警察同志跟我說不急讓我先去買雙鞋子,我固執(zhí)的拉著她的衣角說我沒事。
做筆錄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因為我被迫再次回想起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警察同志向我透露,這是一伙在逃的涉案人員,專門在蹲守在無人的角落等待落單的女性,作案手法極其殘忍,是警方重點關(guān)注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