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從未對我說過,甚至沒有一絲表態(tài)。
看來我之前的擔(dān)憂有些多余了,原本是擔(dān)心宴池通過說服母親來動搖我,從現(xiàn)在母親的態(tài)度來看。
她已經(jīng)徹底不認同宴池了。
宴池并沒有將我母親的態(tài)度放在心上,而是掛起一抹和善的笑意讓開一條道,“要我?guī)湍銌???
宴池問我。
我還未來得及回答,母親冷哼一聲,“現(xiàn)在跑來獻什么殷勤,早干嘛去了。”
母親難得對一個人表露出那么大的惡意。
我抬眼看宴池,他的神色并沒有變化,對上我的目光反而流露出幾分愛意。
母親注意到我們之間的動作,急忙拉著我離開,“走了走了。”
宴池穿著一身簡單的白t和長褲,腦子里浮現(xiàn)疑惑,不知道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
隨即我又將這個念頭甩掉,他去哪里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回到家后,母親一臉鄭重的坐在沙發(fā)上,“音音,你過來?!?
我有些懵,“怎么了。”
母親滿臉認真的跟我說,“那個姓宴的找過你了是嗎?”
果然,母親早就知道宴池跟我們同住一層樓的事情了。
我點頭如實告知,“對?!?
母親的眉頭緊鎖,擔(dān)憂不而喻,“音音,媽知道你們兩個之間有矛盾,以前他待你應(yīng)該也有不好的地方?!?
“小兩口在一起難免有摩擦,我身為過來人是再清楚不過。但是媽仔細合計過了,那個姓宴的既然敢對你動手,這媽是忍不了的?!?
“既然決定離開,音音,別回頭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