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宴母對我說過,顧升二人是為了救宴池死亡的,我瞇著眼,將腦子里的事情一點點串連起來。
我獨自一人坐在黑暗的房間內,任由自己被黑暗裹挾,窗外稀疏的月光透過薄紗照進窗內,余光感覺窗外有紅光閃過,我猛然轉頭看去,發(fā)現(xiàn)窗外果然有兩點紅光在閃爍。
我瞬間覺得毛骨悚然,瞳孔驟縮。
我家在八樓,不可能是什么動物,那到底是什么?
那兩點紅光若隱若現(xiàn),仿佛一雙眼睛在透過落地窗前的紗簾在看著我,目光幽幽。
到底,是什么東西?
冷汗在手心冒出,一股涼意侵襲全身,我努力咬緊牙關,讓有些發(fā)軟僵硬的雙腿盡可能的聽自己的指揮。
我躡手躡腳的起身,反手抄起書架旁塵封已久的棒球棍,放輕腳步悄悄朝那兩點紅光走去。
我并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先是站在窗簾的末端處,悄悄掀起一角,露出一只眼睛觀察外面的情況。
黑夜之中,我家的陽臺上一架微型的精巧無人機上架著一臺類似攝影的機器,此時正嗡嗡的轉動著小型螺旋槳。
那兩道微弱的紅光就是從它身上發(fā)出。
我倒吸一口涼氣,我這是被監(jiān)視了?
多久了?我到底被監(jiān)視多久了?
是誰,到底是誰在監(jiān)視我?是宴家的人嗎?
我握著棒球棍的手收緊,腦中思緒翻涌,我是該假裝不知道還是該將這架無人機打落,說不定此刻就有人透過攝像頭在操縱無人機,如果我此刻輕舉妄動是否會打草驚蛇?
那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又讓對方把握了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