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充滿敵意的目光,宴池將手放在我的頭上輕輕揉了一下,語氣溫和,“婉音乖一點,我只是想送你回去,沒別的意思?!?
看著他真摯柔和的目光,我心里的煩躁漸漸平歇,偏過頭不再看他。
算了,送就送吧,省的打車了。
宴池坐上駕駛位,啟動車子,車內(nèi)放著輕柔的音樂。
好困,我靠著車窗緩緩閉上雙眼。
等我睜眼醒來,腦袋有些發(fā)痛。
回過神來我才發(fā)現(xiàn)我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腰上還搭著一只沉重的手。
抬眼看四周的裝修,布局居然跟以前我在a市的房子一模一樣。
我蹭的坐直身子,去看旁邊男人。
是宴池。
所以,我在車上睡著后,是他把我?guī)Щ貋淼摹?
他此時還陷在熟睡中,我悄悄將他的手從身上移開,順便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還好他沒敢對我做什么。
光腳落在地板上,我盡量放輕腳步走到客廳去拿我的包。
我注意到干凈整潔的房子里空蕩蕩的,毫無人氣,桌子上的煙灰缸插滿了煙蒂。
看了眼手機,凌晨四點。
摸黑回到我家,轉(zhuǎn)到浴室里洗了個澡后我安心的躺在我的床上。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走后不久,宴池從睡夢中驚醒,看著床空蕩蕩的另一邊,他急忙起身跑到客廳,沒人。
我的東西也不見了。
一股失落感將他包圍,他從煙盒里抽出香煙,緩緩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