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粗糙的木質(zhì)車輪快速轉(zhuǎn)動,發(fā)出沉悶而有節(jié)奏的聲響,路過泥地時,留下了深深的車轍。
“這煞鐵牛!
還真是可勁的使喚我!”
現(xiàn)在,時間才堪堪接近正午,沈謙卻顧不及吃飯,要知道,這己經(jīng)是他的第六趟運肉了。
運肉路線上,一會兒是縣東面的豬肉鋪,一會兒是縣西北面的福來酒家,一會兒又是縣東南面的一些散戶。
一路上的左沖右趕的奔波與勞累,讓沈謙疲憊不堪。
汗水不斷地從他的額頭滲出,打濕了他的頭發(fā),順臉頰滑落,而后將他的衣衫浸濕,留下了一片片深色的印記。
明明有些路線是比較靠近的,但煞鐵牛卻不告知、安排他一并運送,害的沈謙東一下西一下的跑。
甚至己經(jīng)難以分辨,倘若煞鐵牛是有意為之,以他那五大三粗的模樣,沈謙著實不太相信他能有如此細(xì)膩的謀劃,做出這般故意的錯位之舉。
可若煞鐵牛并非故意,那為何每條路線都恰好能同時岔開呢?
沈謙現(xiàn)在這趟趕往地點,相較之前更為遙遠(yuǎn),目的地是縣南的搬水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