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像你爺爺,你爺爺也是戎馬一生,在戰(zhàn)場上恣意一生,結果也是在戰(zhàn)場上結束了一生,阿昭啊,姑奶奶希望你平平安安的,不要讓自己受傷,毒解了嗎?”
“姑奶奶,您都知道啦,我沒事的,毒都解了,”沈昭質拉著沈碧君的手說。
沈碧君摸著沈昭質的臉說:“你父親傳來書信說你中毒了,哀家好心疼,我們阿昭該是在人前忍得多辛苦啊,你原本是可以首接殺了魯國太子的,但是顧及兩國,還是簽訂條約,我們阿昭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到底還是長大了,哀家還記得你小時候,不喜長寧王以后會娶清禾,便每次都捉弄他,被告到太上皇面前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太上皇都笑了,你從小就受不得委屈,誰欺負你,你就欺負回去,哀家還說你這個小妮子,以后不知道該多皮!
結果,最皮的小丫頭去了戰(zhàn)場,保家衛(wèi)國去了!”
“姑奶奶,多久的事情了,就別提了,好丟臉,而且現在長寧王己經是我姐夫了,阿姐過得好就行了,您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而且啊,和魯國簽訂合約了,我也沒有讓蕭靖馳好過,我也給他下了毒,讓他難受了好一陣呢!”
沈昭質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