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就是個哭包,一有什么事準能掉眼淚。
小喜拿著蘸滿熱水的手帕,十分謹慎地輕輕擦拭傷口上的泥沙,口中不免抱怨道:“我都讓您別去了,您非要去,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得多疼啊?!?
岑矜雪細眉緊蹙,細密的汗珠一點點隨著時間的流逝,滑過下巴滴落下來,她忍耐著疼痛,扯起毫無血色的唇瓣,勉強一笑。
“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有些事我不得不做?!?
小喜撅起嘴,一臉不高興,索性不再語。
洗完澡后,岑矜雪穿著雪白的寢衣,一瘸一拐地繞過屏風,走到床榻前坐下,手里拿著棉布巾子擦拭著潮濕的頭發(fā)。
小喜從屋外走了進來,雙手端著托盤上放在一碗烏漆嘛黑,散發(fā)著濃重苦味的湯藥,放在床頭的案幾上。
“小姐,該喝藥了?!?
岑矜雪聞抬眸撇了一眼,擦拭頭發(fā)的動作頓了一下,而后又繼續(xù),輕眨了濃密微翹的睫羽。
“先放著吧,我晚些喝,你下去休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