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背V疄懷凵聍隽索?,抬手想摸摸她的頭發(fā),剛抬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這樣不行,孟小阮是有夫君的人,他不能讓她為難。
“怎么站在院子里?”晏禾進來了,一眼看到站在院中的兩人,頓時面色一沉。
大半夜的不睡,站在院子里兩兩相望?
“阿禾你回來了,”孟小阮聞聲轉身。
晏禾看到她紅紅的眼睛,立刻加快了腳步:“怎么眼睛紅了?”
“嗯?!泵闲∪铧c頭:“如瑛被人欺負了。”
“被人欺負?”晏禾擰擰眉,看向了半敞的房門。里面燭光搖搖,屏風后面映著兩道影子。
“封珩給她身上扎了針,迫她就范,為他所用。她不肯,如今那些針已經(jīng)深入骨血了。”孟小阮眉尖緊鎖,忿然說道:“以前看封珩,覺得他還有幾分君子模樣,卻原來也是個禽獸?!?
“看著權勢吞噬一切長大的皇子,會有多少君子之心?”常之瀾低聲道。
晏禾扭頭看看了他一眼,淡聲道:“受教了?!?
“在下并非說宴王?!背V疄懝叭?。
“幸好不是?!标毯檀趟谎?,視線落到了西廂房門內:“她情況如何?”
“還在取針?!泵闲∪钶p聲道。
“針不好取,有些已經(jīng)進了心臟,許小哥說,有一根貼著心脈扎著,他不敢妄動?!壁w阿姑噙著淚快步出來,朝著晏禾行了個禮,哽咽道:“王爺,祈大人能來一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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