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將軍?!鄙套影和蝗蝗铝艘簧ぷ?,“別是說我和之瀾兄吧?我們可是被你們強行抓來的?!?
“你閉嘴?!睂④娕ゎ^掃一眼商子昂,冷笑:“好好呆著,少找麻煩?!?
“你放我們走唄。你說說,我不過一個小小京官,之瀾兄連官都不是,還窮得全身上下湊不齊十個銅板。你抓我倆干啥?我都說了,我那夫人已經死了,宴王和我不是親戚了,你莫不是以為他會來救我?。恳蔡吹闷鹞伊税?。”商子昂嚷嚷道。
“你再說話,打落你的牙。”將軍呵斥道。
“來來來,打,你打?!鄙套影夯鹆耍话寻抢_面前的侍衛(wèi),朝將軍走了過去,指著自己的臉說道:“老子好歹是個京官,老子的夫人好歹也是宴王的大姨子,就算是死了那也是大姨子,你敢打老子,老子回去就告狀,讓宴王弄死你個天殺的?!?
將軍黑了臉,揮手就想扇。
“劉將軍,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背V疄懣觳缴锨?,一把拉回了商子昂。
將軍還想發(fā)作,此時突然覺得哪里不對,轉頭看向人群,感覺少了幾個人,又感覺不知道少了誰。正迷茫時,前頭又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
“報,緊急軍報!”
“又有什么事?”
將軍黑著臉,嘟囔著往前走。
商子昂揉了把臉,罵罵咧咧地也往回走。
常之瀾扭頭看了一眼漆黑的后營守衛(wèi)處,擰了擰眉,跟上了商子昂。
營地外,晏禾和祈容臨一行人已經悄然穿過了關卡,隱于密林之中,直到人群散開,這才放輕了腳步,往涪村急步奔去。
“剛剛的火不知道是意外,還是常之瀾和商子昂放的?”祈容臨突然問道。
晏禾眸色沉沉,低聲道:“許是故意?!?
“常之瀾胸有大才,可惜了。若能為王爺所用,必會發(fā)揮大作用。”祈容臨點頭,若沒看錯,常之瀾已經發(fā)現了他們一行人。
“有什么作用?!标毯汤渎暤馈?
情敵的作用?
“嘖,王爺醋勁大,屬下不說了。”祈容臨搖頭,走到了晏禾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