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銀發(fā)袒露在眾人的眼里,看怔了眾人。
“你這個(gè)壞大叔,你又欺負(fù)我爹,剛剛還烤我家柴火呢?!必藏采鷼饬?,從女子懷里掙扎下去,沖到方庭面前揮著小拳頭打他。
“沒事的,夭夭,爹沒事?!蹦凶影沿藏脖饋?,溫柔地哄道。
“咱們進(jìn)屋吧。”女子走上前來,狠狠地瞪了方庭一眼,推著男子進(jìn)了小木屋。
砰的一下,門關(guān)上了。
方庭扶著腰間的刀,看著小木屋說道:“這女人脾氣還真大。”
“去敲門,問清楚,到底還有沒有別的住戶?!标毯滩桓市牡貑柕?。
“沒有沒有!說了沒有!你們有完沒完?”那女人拉開門,沖著眾人嚷道:“我們都被逼到這地步了,你們?cè)趺催€要跑到山上來?!?
“我們不是尋仇的。”方庭想解釋,但女人壓根不給機(jī)會(huì),砰的一下摔上了門。
撲嗖嗖的一聲振翅聲,一只黑鴿子落了下來。
“是杜將軍的信?!狈酵ソ幼▲澴?,取下了鴿子腿上的密信,遞給了晏禾。
晏禾打開密信一眼看完,沉聲道:“下山?!?
“有事嗎?”方庭問道。
“魏國兵馬在邊境蠢蠢欲動(dòng)?!标毯坛林樥f道。
“十年沒打他們,他們皮癢了?”方庭惱火地啐了一口。
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了雪松林里。
小木屋的門緩緩打開,夭夭趴在門縫里看了一眼,扭頭看向了身后的人。
“爹爹,娘和小姨呢?為什么是你和大姨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