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櫻上前:"老太爺,我說過需要下針,不如就現(xiàn)在"
縣令看著傅雨櫻完全不害怕的樣子,哼笑一聲:"如果有任何不適,你的腦袋就如同地上這顆。"
傅雨櫻擺擺手:"老太爺這我可不能保證,下針是為了治病,這身體本就不好,在下針的過程有輕微反應(yīng)是正常現(xiàn)象。你要是這么說,我可不敢下針了。"
王胖連忙跳出來調(diào)解:"怎么和老太爺說話呢!"他搓著手低頭哈腰,"老太爺,付大夫說話直白,但她要是沒點能耐,敢在臭光頭的死后這么有自信嗎她下針我也在一旁看著,要是老太爺你有什么不舒服就直說。我立刻就讓她停下來,解釋解釋為什么不舒服,要是說不出個四五六。不用老太爺你動手,我親自把騙子宰了!"
縣令被攙扶起來:"好,你跟我過來。"
宇文耀目光中閃過擔憂,他多次和傅雨櫻確認過,她說自己能下針,可是宇文耀怎么都覺得不靠譜。他想跟上去,卻被攔在了房間外。
"外人就不必跟進去了。"
宇文耀站在門外等待,他一直注意著門內(nèi)的聲音。
在一炷香時間過去后,房門打開,傅雨櫻擦著手出來了。
宇文耀上前問道:"如何"
王胖也跟著出來了,他開口就把傅雨櫻一頓夸。
"付大夫不愧是神醫(yī),幾針下去,經(jīng)常失眠的老太爺竟然主動說困了。這要是藥方的藥材找全了,到時候還不藥到病除啊!"
傅雨櫻搖搖頭:"不是神醫(yī),大人可不要這么夸我。等藥材齊了,我教府上的人如何煎藥,之后每日一次就好,吃十天之后,每三天一次就可以了。"
王胖連忙點頭:"只要老太爺這個病好了,付大夫隨便提好處。你看那個騙子張口就要五千兩,老太爺也是眼睛都沒眨一下就給了。"
"不必。大夫本就是治病救人的。我和兄長路過此地,說明和老太爺有緣。"
傅雨櫻和王胖寒暄幾句后便回到了院子。
宇文耀在外人不在后,便直接開口:"你真給下針了"
"不然呢繡花"傅雨櫻關(guān)上房門看向宇文耀,"時間也不早了,有什么要問就快點,我要睡了。"
宇文耀挑眉:"剛剛回來,王胖跟下人說了幾句,監(jiān)視解除了。你打算在這里停留多久。"
"我說了,藥方一次見效。你要是想拖延時間,我也有辦法。"
"不必。不過王胖說你可以隨便提要求。"
"你有什么需要的"
"確實有。"宇文耀在傅雨櫻耳邊說了幾句。
傅雨櫻眉頭一挑,拉開和宇文耀的距離,十分不解地看著他:"要這個"
宇文耀沒有解釋的意思,傅雨櫻擺擺手:"知道了,我會要的,只要有合適的。"
隔日,天還沒亮,傅雨櫻被尿意憋醒,拽了一件外套披上去茅房,回來的時候隱約看到隔壁房間窗戶,有只黑色的鴿子飛了出去。
傅雨櫻打著哈欠,當做沒看見,回去繼續(xù)睡。
王胖讓人來送早飯,順便跟傅雨櫻聊了兩句。
"付大夫神了!老太爺今天早上竟然說腰沒有往常那么酸了,還說手指似乎能握得更緊了!心情可好了!"
傅雨櫻吃著小菜:"那就好,藥材找得怎么樣了"
王胖拍拍胸脯:"簡單,只要有錢,那愿意上山挖藥的可太多了!以防萬一,我們讓藥房的人檢查了一下藥對不對。不過還得付大夫再檢查一遍,不然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