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澉不好意思的笑,"是我家王妃喜歡喝,小孩子么,就喜歡吃香甜的。"
皇后對白千帆印象深刻,一想到她,有些樂不可吱,"先前說得了空就進宮來,本宮等到現(xiàn)在也不見人,你家小王妃
莫非誆本宮不成。"
墨容澉趕緊躬了身子,"皇嫂莫怪,王妃年紀(jì)小,不懂規(guī)矩,臣弟是怕她入得宮來不知道分寸,失了禮儀就不好了。"
"一板一眼的人,本宮見得多了,就喜歡不拘著的,三弟若是不放心,下次陪著一起入宮來,皇嫂請你們吃好的。"說到這里,想起正事,"我記得王妃偏愛喝……"
"橘子味的。"
"對對對,她偏愛橘子味的。"皇后遂揚聲叫宮女進來,吩咐她回宮取半打橘子味的果露來。
墨容澉道:"不必這么麻煩,直接打發(fā)人送到午門去,那里有人侯著,皇兄皇嫂,臣弟這就告辭了。"
皇弟嗯了一聲,"你在外邊行走要多加小心,必要時多帶幾個護衛(wèi)。"
"多謝皇兄關(guān)心,臣弟知道。"墨容澉行了禮退出南書房,往天街急走。
等他出了門,皇后就笑起來,"三弟和白丞相水火不容,對楚王妃到是好的。"
皇帝哼了一聲,"你還不知道他么,丞相不待見的人,他偏生要好好護著,這是跟丞相唱對臺戲。"
皇后嘆了一口氣,"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若不是上回的事鬧得那么大,臣妾還不知道楚王妃在娘家受了那么多苦,白夫人的心腸也太惡毒了些。"
"聽說丞相對他夫人也是諸多不滿,借著上次的事,把她軟禁在佛堂,現(xiàn)在府里是二夫人當(dāng)家。"
"如此倒是好的,"皇后話鋒一轉(zhuǎn),"三弟此次遇襲,皇上怎么看"
皇帝搖搖頭,"看不出什么,他自己也一頭霧水,如今他結(jié)仇的人多了,要查需費一番功夫。"
"皇上給三弟派幾個大內(nèi)高手吧,怎么說他也是替皇上辦事,才得罪了人。"
皇帝嗤笑一聲,"他自己就是一等一的高手,身邊兩個貼身侍衛(wèi)也是身手了得,不礙事的。"
墨容澉快馬加鞭回到府里,一進二道門就吩咐郝平貫,"去請王妃來。"
郝平貫應(yīng)了是,轉(zhuǎn)身打發(fā)小庫子去攬月閣請人。小庫子一陣風(fēng)似的跑過去,又一陣風(fēng)似的跑回來,墨容澉剛進屋洗了把臉,他就到門邊回話了,"王爺,月香說王妃不太舒服,正在床上躺著呢。"
墨容澉一驚,怒氣沖沖往外走,"不舒服怎么不來報,請大夫了嗎郝平貫,你這個大總管怎么當(dāng)?shù)闹髯硬皇娣?你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板子挨少了"
郝平貫有苦說不出,他是楚王府的大總管,不是攬月閣的大總管,總不能時時刻刻呆在白千帆跟前,那邊有事情,丫環(huán)們來報了,他才知道,不來報,他怎么能知道
但在楚王爺跟前,只有認(rèn)罪的份,一邊急急的跟上,一邊請罪:"是老奴的錯,老奴早上過去請安的時侯,王妃還好好的,坐在偏廳里吃大肉包子,大概就是剛才的事,是老奴疏忽了。一會老奴就上刑房領(lǐng)板子去。"
墨容澉瞟了他一眼,"你倒捱得,身上好利索了"
郝平貫便知道這頓板子是免了,腆著臉笑,"王爺罰奴才,奴才一句怨沒有,就是還沒好利索,怕又得到床上躺幾天,王爺身邊沒人侍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