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荷大驚小怪的叫:"呀,姑娘這是怎么啦怎么吐了莫不是有了您進府才多久,鐵定不是咱們爺的,這是怎么說的呢,咱們爺……"
皇甫珠兒雖然落了難,也不允準一個奴婢這樣污辱她,張不了嘴,揚了手狠狠打過去。
綠荷豈會被她打到,身子一轉,閃開,自有小丫環(huán)們將皇甫珠兒團團圍住,說是勸架,卻是令她無法再上前。
綺紅打圓場:"姑娘不要生氣,怪奴婢沒事先說明,這是奶油酥茶,外頭被一層酥皮蓋住了熱氣,所以姑娘一時沒太注意,燙了嘴,奴婢給姑娘賠個不是,姑娘中午想吃什么,奴婢盡心盡力替姑娘做了來算是賠罪。"
到這會,皇甫珠兒嘴里那股刺痛的感覺才淡了些,她吁了一口氣,"不用麻煩,我怕你在菜里下毒。"
綠荷哼了一聲,"聽見沒,你做好人,可人家不領情。"
綺紅叫小丫環(huán)把屋里收拾一下,扯著綠荷往外走,"行了,你少說兩句吧,等爺回來有你好看的。"
綠荷不以為然:"她不是喜歡告黑狀嗎讓她告去!本姑娘不怕。"
身后,皇甫珠兒陰沉的盯著她的背影,縮在袖子里的手緊緊攥成了拳頭。
——
讓墨容澉說中了,皇帝真是請他到宮里來喝酒的。
美酒,佳肴,甚至還有悅耳的絲竹,美艷的舞姬。
皇帝滿面笑容迎上來,"三弟,來,快坐,朕一直等著你。"
墨容澉笑著行了個禮,在一側坐下來,"皇兄這個時侯叫臣弟來,臣弟想著也只有喝酒一事。果然讓臣弟猜著了。"
"知朕者,莫過三弟也。"皇帝哈哈大笑,親自替他倒酒。
墨容澉也不客氣,端起來就喝:"臣弟來晚了,先干為敬。"
皇帝見他臉上沒半點猶豫之色,倒是放下心來,"不用急,朕今日犯了酒癮,咱們不醉不歸。"
"好!"墨容澉笑得爽朗:"不醉不歸。"
"三弟,這段時間你跟朕生份了,朕心里也不好受。"
"皇兄,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臣弟早已經忘了。"
"還是三弟通情達理,是朕心眼小,鉆了牛角尖,竟然誤會你……"
"皇兄喝酒,"墨容澉打斷他的話,先杯為敬。那些話,皇帝能拉下面子說出來,可事后保不齊心里不痛快,能不說便不說的好,反正大家心知肚明。
"還是三弟懂朕,"皇帝很是感嘆的道:"皇后說得對,這世上最懂朕的人是三弟??!每回朕有麻煩,都是三弟幫著朕,朕心里很感激。"
"為皇兄分憂,是臣弟的責任。"
"既然說到這里,朕這里還真有件麻煩事,想請三弟幫忙。"
"皇兄請講。"
皇帝手一抬,絲竹和舞姬都停了下來,安靜的退了下去。
皇帝笑得有些隨意,"朕想問你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