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老家伙最寵愛的小妾,是你的人。"
上官海棠不屑一顧,道:"我就不信她到現(xiàn)在都沒有來一點消息……"
羽卿華重重地將手中的方案砸在桌上,氣咻咻地道:"正因為他最寵愛的小妾是我的人,所以我才有挫敗感??!這么多年愣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你覺得正常嗎"
上官海棠眉頭微微一皺,道:"你在懷疑什么"
"說不清楚,就有一種很模糊感覺……似乎已經(jīng)抓住了什么重點,細想之下又抓不??!"
羽卿華十指交叉靠著椅子,道:"包括這些年,昌王是如何做到控制整個南境而不被朝廷察覺的,他又是怎么招兵買馬的走馬鎮(zhèn)外那十幾萬兵馬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這些都是疑問,都需要解答,但都沒有答案!"
上官海棠聳聳肩,道:"可我覺得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不管昌王是怎么做到的,打破它就是了……"
"話是這么說,但搞不清楚,我心底總覺得不安!"
羽卿華指了指外面,道:"別忘了,甘州也是南境的一部分,雖說已經(jīng)被打得半殘,但我真擔心明日起來,那些原本等著救助的百姓,就成了沖擊軍營的死士……"
"你可別嚇唬我??!"聽羽卿華這么一說,上官海棠也有些脊背發(fā)涼了。
這不是假想,而是隨時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我已經(jīng)交給岳武吧!軍民得分開,不然太危險了。"
羽卿華揉了揉眉心,道:"其實大炎現(xiàn)在不適合戰(zhàn)爭的,但舉世伐炎,生生將大炎拖進了泥沼中,不然給大炎三年的時間,周邊四國都得跪著叫爸爸!"
"嘖嘖……"
上官海棠從桌上跳了下來,道:"羽卿華,別把你床上那點事情拿出來說,惡心!"
"你這人怎么說話呢"
羽卿華站了起來,將手中的方案丟給她,道:"看一下吧!這是李鳳生昏迷前帶來的消息,也是我男人和李鳳生先商議好了的計劃。"
"你看一下有沒有紕漏,沒有紕漏的話你親自帶隊實行。"
上官海棠怒道:"憑什么是我"
羽卿華拍了拍上官海棠的肩膀,道:"現(xiàn)在就你最合適!赤練昏迷,我大姐得守著我男人,你覺得還有誰能勝任……再說,這是組織對你的信任。"
上官海棠想了想,道:"好吧,交給我!"
……
京都,南山學院。
午休時間到了,小學部數(shù)百個學生在鈴鐺響起后,就一窩蜂沖出了校門,匯入了長街之中。
在校門外的一顆樹下,站著一個身體有些佝僂,臉上有些燒焦的老頭,正望著校門的方向,滿臉的慈祥。
不多時,一個穿著水色裙子、大約四五歲的小姑娘,揮手和一個非常漂亮的老師告別后,就咬著奶糖,一蹦一跳地出了校門。
"蘇爺爺……"
見到樹下的老人,小女孩立即展開雙臂撲進了老人的懷里。
"哎喲,燕燕又調皮了吧又去纏著蕭老師教你什么了"
老人笑著將小女孩抱了起來,小女孩想了想道:"太子哥哥去了好久了,我想問問蕭姐姐,太子哥哥什么時候回來。"
老人愣了一下,忽然道:"那……燕燕想不想回記憶中的那個家呢太子殿下就在那邊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