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現(xiàn)在也沒有百分百的肯定,自己出去就一定能說服奧恩站兩位先生背后。
季綿綿將草藥端下來放在地上,然后拿了幾個碗開始給里邊盛藥,“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我醒來的第二天?!?
“為什么現(xiàn)在才說出來?”
“一直猜忌,實為浪費時間。況且……是我鳩占鵲巢,我不知道這幾日第三個人休息在那里。你值夜感冒了,不知道他,如何?!?
季綿綿遞給e了一碗草藥,“喝吧,碗不夠用,你喝完小舅哥回來還得用呢?!?
她給n也盛了一碗放在一旁,放涼等候。
接著,最后是自己的。
真難喝,但她已經(jīng)接收到了面不改色的地步。
她吹了吹,不一會兒幾口就喝了小半碗。
這時,那兩人回來了。
見到云澈,e瞬間起身,他帶著自責(zé)愧疚和敬意感恩,“是你幫我拖回來的,對嗎?”
肯定是他。
e的大塊頭,兩個女生哪怕一個抬著頭,一個抬著腳也不好移動。除非是有個男人,能好辦許多。
云澈冷掃了他一眼,過去洗了洗手。
n也緊隨之后洗過,她幾口喝了草藥,“要去把血跡處理了,腥味散的太快,晚上引來其他東西就不好了?!?
“還能有啥東西,不都被咱仨吃禿了。”都小半個月沒進項了,季綿綿都怕存貨吃完,餓透氣。
云澈的碗還被e拿著,他也沒喝完。
e似有察覺,他快速喝完了草藥,苦澀的他五官皺起,接著松開,遞給了云澈。
云澈看的很嫌棄,他沒和別人公用一碗的習(xí)慣。
他跟n又一起出門了。
再回來,云澈手中是一個新的木碗,他有點心疼自己原來的碗,晚上他一個人入睡時,又刻了一個。
處理好一切,天都黑了。
四人才算第一次齊坐在一起,
e的身份,明了。
他擔(dān)心引起云澈的反感,再次自我介紹了一下,云澈看著季綿綿,“你做決定就好。”
季綿綿點頭,“那就,歡迎e的加入。我們舉杯,干一個?!?
沒有酒水沒有茶葉,干的是中草藥,又苦又沖又拉嗓子眼,但喝了渾身熱乎乎的。
季綿綿選擇接納e,一則本相識,在這地方?jīng)]有見死不救之道理;二則他并未做過傷害自己的事,且他的行為邏輯都很符合常理,他還在n尋找季綿綿時,故意放了一次,就是那次,讓n和季綿綿都得救了,總之,欠他一個恩情;三則是他的坦誠,無疑,他現(xiàn)在很想和幾人在一起,或許是想活著出去,這并不是丟人的,相反,決定他去留的信號器在自己手里,季綿綿掌握了主動權(quán);第四,e確實有著過硬的本領(lǐng),在最后這半年的決賽圈子里,他的加入事半功倍。季綿綿也是帶著目的來這里的,誰都不要圣母,但當圣母能達到目的,當一次又何妨?
多種原因,加上她對e本身的觀察和了解,季綿綿接受,另外兩人都不會有怨,絕對聽她的。
只是……
“小舅哥,你跟e一起重新再壘一個床吧,三張床咱四個人不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