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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丹山,坐落在群山中,巍峨高大,如黑夜中屹立的兇獸。
今晚的夜很黑,烏云密布,星星躲在云層后。
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
這樣的夜晚,適合殺人。
梁丹山的巖石很奇怪,經(jīng)過天地變異后,呈現(xiàn)乳白色,在黑夜中十分醒目。
一道身影,踉踉蹌蹌的來到山下,氣喘如牛。
"什么人"
黑暗中,冒出十多個人。
"是我,有緊急情況,快送我上山,我要見宗主。"
"六長老。"
"六長老,你怎么了"
"別那么多廢話,快送我上山,不然來不及了,我們都得死。"
此人,正是從京城逃回來的霍東。
他的修為被廢,秦牧離開程家后,他也緊跟著離開了,乘坐客機回來的,所以比秦牧快了一步。
幾個身穿紅色勁裝的烈火宗弟子,急忙將霍東抬上山。
烈火宗,宗主苗淵的寢宮門突然拉開,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苗淵身材偏瘦,個頭不高也不矮,留著精致從胡須,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樣子,氣急敗壞的拉開門,滿臉怒氣的看著面前彎腰躬身的弟子。
前幾天,擄回來的那些女孩中有幾個長的很不錯,他幾乎是每晚換一個,剛剛他才脫掉衣服,準(zhǔn)備享用早就準(zhǔn)備好的少女,結(jié)果被眼前這個不開眼的東西打擾了。
這個弟子能感覺到宗主的怒氣,嚇得投也不敢抬。
苗淵的火氣的確很大,誰在這個時候都會發(fā)火的。
"你剛剛說什么"苗淵一邊系腰間的玉帶,一邊耐著性子問道。他知道,若非重要的事,這些弟子是不敢來打擾他的。
"回宗主,六長老回來了。"
苗淵怔了一下,"什么時候回來的"
"就在剛才。"
苗淵眉頭微皺,"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他不是在京城跟程家談少宗主的婚事嗎"
苗淵想到自己的兒子找的那個程家的女兒,不禁舔舔干裂的嘴唇,不愧是錦衣玉食養(yǎng)出來的,那身段,那嗲嗲的聲音...
苗淵吞咽了一口口水,在弟子面前他還不敢表現(xiàn)的太過,還得保持一宗之主的威嚴(yán)。
"宗主,六長老...不太好。"
"不太好,什么叫不太好"苗淵皺眉。
"六長老好像受了傷,是被山下守衛(wèi)的弟子抬上山的。"
苗淵臉色微變,"通知所有長老前往主廳。"
說完,他自己先朝著主廳走去。
苗淵來到主廳,看到霍東虛弱的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的手都在抖,像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不禁駭然。
"宗主..."霍東看到苗淵,放下茶杯,激動的想要站起來。
苗淵壓壓手,"別行禮了,你這是怎么搞得,看起來傷的很重啊。"
"宗主..."霍東一句話堵在嗓子眼,憋的眼睛都紅了,然后突然間嚎啕大哭起來。
苗淵滿臉懵逼,什么情況這是
"六長老,有什么話慢慢說,誰敢與你為難,烈火宗永遠都是你最堅強的后盾。"
苗淵不說還好,一說霍東哭的更傷心了。也是,堂堂五品大宗師,修煉到這一步,拋棄了太多,失去了太多,百年苦修,最終卻被人一朝廢了修為,給誰也難以接受?;魱|沒有自殺,都算是神經(jīng)強大,意志力不錯的。
苗淵皺眉,一個五品大宗師,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
他正打算訓(xùn)斥幾句,結(jié)果其他長老來了。
烈火宗,加上霍東,一共十三位長老,全部到齊,向苗淵行禮。
苗淵揮揮手,示意大家免禮。
"六長老這是"大長老蘇澤鎬,八品大宗師境的強者,須發(fā)皆白,保養(yǎng)的很好,肌膚如嬰孩一般,看上去道骨仙風(fēng),殊不知,他練得乃是邪門的修行之法,能保養(yǎng)的這么好,全靠采陰補陽之法。
蘇澤鎬詫異的看著嚎啕大哭的霍東。
其他長老也是滿臉懵逼。
蘇澤鎬看向苗淵。
苗淵臉一板,"六長老,有事說事,你這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tǒng),別忘了你是烈火中的六長老。"
"對啊六長老,有什么事,你先說出來,我們幫你開導(dǎo)。"
"六長老,你不是去京城談少宮主的婚事了嗎怎么搞得這么狼狽,莫非那小小的世俗界程家還能為難你不成"
"莫不是六長老途中看上了某家的姑娘,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對方逃出來比你的還大。"
此人一句話,惹得眾人大笑不止。
"夠了。"苗淵神色厭煩,床上好有個嬌滴滴的小妞等著他,他可沒時間聽一個大男人在這里哭哭啼啼的。
霍東被苗淵的火氣給嚇到了,終于止住了哭聲,抬頭環(huán)顧眾人,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滿臉?biāo)阑摇?
"宗主,趕緊帶著大家逃命吧。"
苗淵猛的看向霍東,雙目凌厲如電。
諸位長老也全部滿臉懵逼,瞠目結(jié)舌的盯著霍東。
他們都被霍東這一句話給嚇了一跳。
霍東掙扎著站起來,結(jié)果腿腳發(fā)軟,直接跪在地上,哭喊道:"宗主,是我對不起烈火宗,我闖了大禍,要不是顧念你們的安慰,我早就找個沒人的地方自殺了。宗主,快逃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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