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朵早已習(xí)慣她時不時挑撥兩句,他的大花盤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別過臉去,"阿金吶,你再這么說,我真不理你了哦。"
阿金癟了癟嘴,"好嘛好嘛,我不說就是了。你看呀……你爹娘都走了,不然咱們也……"
寂朵的腦袋又別了過來,瞥了一眼半截在土里的阿金,義正嚴辭地拒絕了她,"不可以,我答應(yīng)我娘,要化形了才能出去!"
阿金對上寂朵這話,張著嘴巴愣了半天,才又接著說道:"修煉也不一定非要在家里嘛,他們?nèi)俗宥贾v究一個入世,我們怎么就不能去了"
寂朵擰著眉頭似乎有些意動,阿金又再接再厲,"我從開蒙就一直在蓬萊,如今好不容易出來了,不出去看看豈不是太難受了……你也沒怎么出去過吧"
阿金原本以為她都這么說了,寂朵還不得跟著一起跑路
卻沒想到寂朵看著她半天,才老成地嘆了口氣,"此處是我爹爹親自設(shè)的禁制,你能出去"
阿金:"……"
阿金臉上的笑容裂開了,她一顆想偷偷出去玩的心就這么被按了下去。
寂朵看著她一臉失落的模樣,抬起葉子在她的小腦袋是輕輕拍了拍,"別難過了阿金,我會努力修煉的,待我成功化形,我們就能出去了!"
阿金一抬頭就對上了寂朵的笑臉,以及他的尖尖牙。
她嘆了口氣,認命地化為原形重新趴回了息壤中。
他這點修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化形……
.
秦姝并不知道他們走后發(fā)生在她洞府的這一遭,她睜開眼睛就見到他們已經(jīng)站在了山門前。
御獸宗的護宗大陣開著,原本熱鬧的山門外如今卻落了一地的枯枝殘葉,看起來十分蕭條。
秦姝有些震驚,"難道御獸宗一直封鎖了這么多年"
謝釋淵微微頷首,"確實如此。"
秦姝的神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那些御獸宗的弟子們……"
謝釋淵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垂眸瞥了她一眼,"并未全部隕落,御獸宗里如今成了兩派,一部分弟子跟御獸宗的長老們退守主峰,暫且還能堅持。"
秦姝悄悄松了口氣,"當(dāng)年我們逃出來給宗門送了信,看樣子似乎也沒能幫得到他們。"
謝釋淵搖頭,"也不全是,這些年若不是有外界的支援,只憑借一個護宗大陣根本不可能困住那些魔族。"
他語氣一頓,又接著說道:"還有,當(dāng)年我們也不是逃出來的。"
秦姝:"……"
她突然想到御獸宗后山的裂縫,若是那里一直有魔族涌出,御獸宗的人數(shù)優(yōu)勢遲早會被打破,他們也會逐漸淪為劣勢。
更何況,御獸宗還有七階純種魔族這種高階魔族……也不知道里邊到底藏著幾只,他們的戰(zhàn)力如何。
想到這一出,秦姝的神色也變得更為凝重了。
她看著謝釋淵鄭重問道:"這一回,咱們要怎么混進去"
謝釋淵眉梢一揚,"混進去你為何會有如此想法"
秦姝被他這么一反問,反而有些懷疑自我。
"那我們要怎么進去"
謝釋淵手一撈,秦姝就是一陣失重,待她神色恢復(fù)正常,就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再次坐在了謝釋淵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