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無恕從白大褂口袋里拿出一個口罩戴上,率先開口,“隊長放心說話,我用了鬼物,他們聽不見我們說話?!?
姜遙也不擔心他們的談話會被身邊有心之人聽見,將這兩天的遭遇長話短說,盡數(shù)告訴了他。
包括完成支線任務,獲得一個名字的線索,以及她身體的變化。
聞無恕聽完道:“目前我所在的科室沒有名叫‘戴霞’的人,無論是病人還是醫(yī)務人員。”
當聽到她說自己身體長出血洞后,聞無恕神色略沉,想拿煙出來,但想到這里人太多,只能忍著煙癮,說道。
“你是中邪了?!?
他把昨晚從門衛(wèi)劉叔那里獲知的線索也毫無保留地說出。
聞無恕面色不太好,尤其是談及昨晚的細枝末節(jié),眉頭緊緊擰起。胡子很久沒剃,長了很多,看著有些粗糙以及頹然。
“我是最后一個見劉叔的人,而且,我確定,在我離開之前,劉叔是活著的。”
他每天進出醫(yī)院,都會給劉叔遞煙,加深印象,再利用感情,誘導劉叔說出線索。
說實話,聞無恕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和人相處這些日子,一起抽煙,聊家常,聊天南地北,如果生不出感情,那他就不算一個人了。
明明昨晚還是生龍活虎的一個人,一早過來,便成了碎成一地的爛肉。
而法醫(yī)還在劉叔唯一沒有被咬碎吞入腹中、尸僵嚴重的右手,攥得死緊,好不容易掰開,手心里是一包完整、壓扁的煙盒,煙盒里都是煙。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