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剛來夜色會所上班沒多久,就遇到蕭承欺負(fù)陳卓,孟婉初看不過去,當(dāng)即拎起桌子上的瓶頸砸碎了瓶底,用鋒利的瓶口對準(zhǔn)蕭承,十分張狂的說道:"小卓子是老娘的人,你再敢動他一下試試"
蕭承卻指著桌子上的酒,說道:"你如果能一口氣干了這瓶伏特加,小爺就饒了他。"
自幼就跟養(yǎng)父常喝酒的孟婉初酒量極好,拎著一瓶伏特加一口悶了。
那之后,別說是保安隊(duì)的幾個兄弟了,就連蕭承都對她刮目相看。
之后,蕭承常常拽著她劃拳喝酒,一來二去就成了朋友。
而保安隊(duì)的幾個好兄弟覺得她行事大膽仗義,被深深折服,也就改口叫她‘初姐’!
"嘔……"
蕭承止不住又開始吐了。
孟婉初一陣惡心,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拿著電棍敲了敲蕭承的肩膀,"蕭承,你喝醉了就趕緊滾回去,在這兒坐著惡不惡心。"
聽著孟婉初的聲音,蕭承用紙巾擦了擦嘴,陽光帥氣如大男孩般的臉上洋溢著笑容,朝著她伸手,"來,扶小爺一把。"
"扶你我怕臟了我的手。"
她甩了甩電棍,一臉嫌棄,"拽著這個。"
蕭承乖乖的攥著電棍,起身走到洗臉池,接了一捧水漱了漱口,洗了把臉。
孟婉初雙手環(huán)胸,倚靠在墻邊上,作壁上觀,"又是哪個美女甩了你這副德行。"
蕭承雙手撐著洗臉池,看著鏡中自己狼狽的模樣,忽然一笑,偏著頭看向孟婉初,"是不是所有人都覺得我是個廢物"
那笑容帶著幾分苦澀與無奈。
突然的嚴(yán)肅,反倒讓孟婉初有些不適,她拽了幾張擦手紙遞給他,"沒醉就趕緊滾!額……喂,蕭承,你干什么呢"
孟婉初一句話還沒說完,誰知蕭承突然一把揪著她胳膊,將她抵在墻上,"小初初,你知不知道,我蕭承長這么大,只有你對我是不一樣的。"
他醉醺醺的,渾身一股濃郁的酒味兒,熏得孟婉初有些不舒服。
"小初初,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孟婉初:"……"
她完全沒把蕭承開玩笑的醉話當(dāng)回事,反而瞪了他一眼,"是不是最近沒揍你,你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你……你……你看看你丑成什么樣子了小爺都不嫌棄你,不如將就將就我,得了。"
"蕭承,你是不是沒睡醒呢,要不要我?guī)闳バ研丫?
孟婉初忍不住呵斥了一聲。
"咳咳……"
正在此時(shí),男廁門口忽然響起一道咳嗽的聲音。
兩人聞聲,偏著頭看了過去。
孟婉初不由得背脊一僵,瞳眸微瞪。
擎默寒
怎么會是他,他怎么在這兒
但下一刻想著她腹中已經(jīng)‘沒了’擎默寒的孩子,與他已無瓜葛,便又一副無所謂的冷漠姿態(tài)。
"喲嚯,巧了,擎爺也來上廁所"
蕭承仍舊保持著一手撐在墻壁上,一手插兜的姿態(tài),偏著頭看向突然出現(xiàn)的擎默寒,打著招呼。
夜色會所是擎默寒名下資產(chǎn),雖平日里他住在頂層的公寓,但除了陪合作伙伴應(yīng)酬,他極少會下來巡視。
誰知今天就鬼使神差的要過來視察。
結(jié)果就撞見這女人無恥的于蕭承這個廢物勾搭在一起。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