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聿倒是也大方，道：“你要是需要錢，我可以先借給你。只是合作真的沒辦法，這個不是可以講人情的事?！?

江柚寧沉默，隨后說：“算了。”

“嗯，我還有事，就先掛了?！彼雾材沁吅芸靷鱽砹嗣σ簟?

江柚寧放下手機(jī)，眼神平靜。

顧澤元進(jìn)江柚寧臥室的時候，就看見她正出神的盯著某個方向，疑惑的問了一句：“想什么呢？”

江柚寧說：“宋國山拒絕跟我合作。”

“拒絕就拒絕唄，我給你找其他合作。”顧澤元說，“我老子雖然不怎么在意我，但他公司不還是老子的么？總有人會給我?guī)追置孀?。?

江柚寧喃喃道：“不，我必須得和宋氏合作。”

顧澤元皺起眉，但是也沒有多問，說：“柚寧姐，我還有視頻，你要不要看？”

她聲音異常平靜，說：“不看了?！?

“怕越看越想是么？”顧澤元問。

江柚寧并沒有開口解釋，即便跟宋氏循序漸進(jìn)合作是她的目的，但拋開宋氏，她確實也需要賺錢。

她就像是一個沒什么感情的斂財機(jī)器，麻木而又寡淡，有什么合作，來者不拒。

江柚寧的壓力也不小，偶爾也會累到頭暈?zāi)垦！?

她其實很佩服宋聿，連軸轉(zhuǎn)的時候，狀態(tài)也依舊很好，或許這就是男女的區(qū)別。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宋氏跟她的合作少了，其他人察覺到了點什么，對她也就沒那么好說話了，苛刻了不少。

有一單生意，是范起抽空來給她談的，之后他出差了，她只能自己上，江柚寧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過分，開門見山的說：“江小姐，說實話，要是宋氏不愿意帶著你玩的話，貴公司其實也不是我最好的選擇?！?

她后知后覺想，即便宋聿不刻意針對她，往長遠(yuǎn)看她還是會受到影響。不知道宋聿是不是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可能他就是在針對她，只是采取了這種不明顯的方式。

溫水煮青蛙的辦法，半點怪不到他身上。如果是，宋聿還挺高明，外人只會覺得他是公正在為公司做事，除了可以讓她日子不好過，還能落一個好名聲。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