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緋驀地回頭,眼神一厲:我問你,如果停藥了會如何
會......會使人暴躁,克制不住脾氣,癮性越大,痛苦越劇,發(fā)作起來時破壞力也越大。柳清溪聲音都在顫抖,除非繼續(xù)用藥安撫。
楚云緋神色冰冷,眉眼間像是籠罩著一層冰霜:貴妃是戰(zhàn)王生母,她為什么這么做
我......奴婢身份卑微,不太清楚......
柳清溪,說一句是說,說兩句也是說。楚云緋聲音冷漠,我今天既然問了,你就該知道,你說多說少區(qū)別都不大。若你與我配合,我不但可以擔(dān)保你全家無事,今天你與我說的所有話,也不會泄露出去半句。
柳清溪心頭早已恐慌至極,聽到這句話,只能盡可能地把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奴婢之前偶然間聽過幾句,貴妃......貴妃娘娘想讓戰(zhàn)王輔佐宸王爭儲,但戰(zhàn)王常年待在邊關(guān),對朝中之事沒有興趣,不想順著貴妃娘娘,所以貴妃娘娘才想出了這個方法。
說到最后,她明顯已經(jīng)懼到了極點,拼命想撇清責(zé)任:奴......奴婢只是奉命行事,求王妃饒恕奴婢,求王妃恕罪!
你方才說,無憂可以使人暴躁加劇。楚云緋聲音沉冷,容蒼帶兵多年,早已養(yǎng)成了沉穩(wěn)不驚的性情,輕易不可能情緒失控,更不可能無緣無故暴躁,僅這點藥就能讓他無法控制自己
柳清溪搖頭:奴婢不知,貴妃娘娘怎么說,奴婢怎么聽,平日不敢多問一句,就算有疑問也只能憋在心里,求王妃明察,奴婢該說的都說了,沒有一絲隱瞞。
我相信你,只是......楚云緋皺眉,像是不解,宸王和戰(zhàn)王都是貴妃親生兒子,貴妃娘娘為何會如此區(qū)別對待
柳清溪顫聲道:貴妃娘娘的事情,奴婢不敢探聽太多。
你父親進(jìn)太醫(yī)院多少年了
二......二十余年。
楚云緋眸心微深,沉默良久,淡道:晚間掐好時間回宮,見了貴妃娘娘,知道該如何回話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