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驅(qū)車出了齊富天錦正門,往右側(cè)美食街開過去,只見警車已經(jīng)快速離開。
但美食街的攤販老板,依舊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皮陽陽沒有下車,而是開車不緊不慢的向警務(wù)署開去。
車上,凄慘無比的宮崎孝次郎,被兩名警員押在后座。
他的臉上還在不斷流血,身上也青一塊、紫一塊,渾身上下哪哪都疼。
他苦著臉說道:“警官,能不能給我點消毒水,止血棉,等會我就流血流死了……”
左邊警官瞥了他一眼,生冷說道:“不至于,就這點傷口,再流個五六個小時,都不至于要你的命?!?
宮崎孝次郎頓時一副死了爹的表情,“五六個小時……”
右邊警官抓起放在前排扶手箱上的抽紙,接連抽出十幾張,遞給宮崎孝次郎,同情的說道:“小郭,不能這么沒同情心,這么流,就算流不死,到時候頭暈眼花也不好吧?!?
宮崎孝次郎茫然接過紙巾,忍不住哭出聲來。
這紙巾用來擦傷口,怕是嫌棄自己臉上的疤痕不夠明顯。
“擦擦吧,你們不是最注重形象嗎?這么血刺呼啦的,等會別嚇著我們警署里的女警員?!?
右邊警官好心的勸慰道。
宮崎孝次郎臉上流淌的,不知道是血還是淚水,不斷往下滴,全部滴在了他那件潔白的西裝上。
他一邊哭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傷口周圍的血跡,心里在暗暗后悔:好好的來什么華夏,在家待著多好?大阪還不是由著他橫著走?
那些水嫩嫩的姑娘,只要他把跑車往校門口一停,自然就有人過來搭訕。干嘛非要跑這魔鬼地方來受罪?
可是后悔已經(jīng)沒用了。
現(xiàn)在他除了臉上、身上疼痛難忍,心里還在害怕。
在離開大阪的時候,他的父親宮崎大成可是一遍又一遍的交代,讓他到了華夏,一定要聽優(yōu)子的話,千萬不能任性妄為。
可是到了華夏,他就放飛自我了。
他想起自己所看過的那些電視劇,每每看到他們的祖上在華夏土地上為所欲為,見到女人就抓,大喊“花姑娘”的場景,他覺得自己也行。
所以,在見到瑤瑤和童彤的時候,他就迷失了自我。
原本他以為,有百地悠太和百地弘一兩個高手在,自己就算犯渾,華夏人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可是,他做夢也想不到,居然會遇到鐵牛這樣的魔鬼。
打他一頓也就算了,還在他臉上刻字,這可是洗不掉的恥辱啊。
如果自己帶著臉上兩個字回去,只怕自己的父親會直接氣炸,祖父也必然會重重的懲罰他。
從此以后,自己那種逍遙自在的日子,一去不復(fù)返了。
“警官,我能不能給我的家人打個電話?我讓他們帶錢來……”
他心里還在想著花錢擺平。
小郭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不懂規(guī)矩嗎?事情沒調(diào)查清楚前,不許和任何人聯(lián)系?!?
宮崎孝次郎頓時啞口,只能低著頭繼續(xù)壓抑的哭泣,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車隊很快來到警務(wù)署。
宮崎孝次郎、百地悠太、百地弘一分別被帶進詢問室。
警務(wù)署的人來來往往,看到這三人渾身鮮血,甚至還有兩人是被架著進來的,左手六、右手七,眼歪嘴斜,一看就像是中風(fēng)的樣子,不禁一陣愕然。
“這怎么回事?怎么抓了兩個帕金森?”
一個警員好奇的問道。
“什么帕金森,和人打架,被打的。”
押送的警官哭笑不得的回答道。
“哦,被打的啊,那這有點慘……”問話的警員搖頭,一臉的同情。
“他們吃飽了閑的,從j國跑來華夏打架,沒想到碰到硬茬了,沒打過,就成帕金森了?!?
那警官大概也覺得這件事有點離奇,便多了一嘴。
“j國的?那得好好詢問清楚,我們不能讓外賓在我們的國家受委屈。這個人交給我,我一定詢問清楚?!?
那個問話的警官有點貧嘴,立即來了興致,眼中都開始冒光了。
“行,這個給你?!毖核偷木賹λf道。
這個人立即興沖沖的跟著百地悠太,前往詢問室。
等到宮崎孝次郎三人全部被帶走后,鐵牛、康德柱、瑤瑤等人也被帶了進來。
“你們幾個去二樓會議室,小劉,你叫幾個人去陪一下,記得泡點好茶……”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