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來點肉,給嗩吶王補補身子,你看他這小身板,粉吸多了,得補?!苯砍跻彩谴舐暩胶汀?
至于祁書晨,這小子雖然靠在旁邊桌的椅背上沒說話,但卻滿臉的堆笑,笑得眼縫都快粘在一塊兒了。
慕巖星眸從祁書晨這小子身上移開,重新啟了一瓶冰鎮(zhèn)啤酒,灌完半瓶后,方才開口道:
“哪來的瘋狗,一來就吠吠大叫!”
“你...癮君子你還是這么不怕死??!你以為這還是在玄禾?”
“咦...你就是今天那個在玄禾集團穿了件羊皮衫的鼠目猥瑣男?”慕巖故作恍然大悟。
“來人!”
虞子宴大手一揮,隨行的幾名黑衣壯漢立即將慕巖的退路截斷,他催促服務員將所有種類菜品端上來后,滿臉煞氣地道:
“就算你是嗩吶王,在虞少我這里,依舊是螻蟻!現(xiàn)在,我請你吃喝,你要不給面子,我也不會給你面子?!?
姜晨初也是出聲說:“癮君子你既然不喜歡去瑤池軒跟我們聚,我們就親自過來,好好請你吃上一餐!”
隨后讓服務員搬兩箱二鍋頭過來,全部擰開擺放在慕巖面前,足足二十四瓶,還是一斤裝的。
見狀,圍觀年輕男女開始起哄。
慕巖慵懶地道:“在這種地方動手,有失體統(tǒng)!說吧,你們想怎么玩?”
“算你識相!”
虞子宴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姜晨初出聲道:“既然怕了,就要有怕的覺悟!”
怕?
慕巖真的會怕嗎?
他只不過是想看看這幾個雜毛想怎么玩,主要還是姜晨初。
因為他現(xiàn)在的目標,是要將姜家毀掉。
果然,姜晨初一見慕巖慫了,馬上就從身上拿出一副撲克牌。
“癮君子你既然識趣,大庭廣眾下,我和虞少都愿意給你個機會,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們只能請你去安靜的地方玩了?!?
安靜的地方玩?
威脅老子呢!
行,既然你們要死,那就成全你們。
慕巖抬手,道:“別婆婆媽媽的,直接說怎么玩!賭注又是什么。”
“痛快!”
旁邊桌的祁書晨拍起了巴掌,大聲道:“雖然我瞧不上你個渣渣,但這性子,還不算熊!”
慕巖雖然沒鳥他,但他嘴型,卻讓這小子氣得青筋暴動。
狗東西,就是我把你行蹤告訴虞子宴的,你能拿小爺我怎么著?
我姐讓我過來接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吧,等你個渣渣被踩得體無完膚的時候,小爺我再給我姐回電話,說你今天沒臉見人。
“刺...”
這個時候,一輛跑車發(fā)出急剎的聲音。
之后,盡顯古風氣場的藺少禹也來了。
“呦,今晚還真是巧,藺少也來了,那就做個見證吧!”虞子宴趕緊招手,倨傲地將剛才的事給藺少禹簡單敘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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