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再說,衣服上有幾個破洞再正常不過地事情。”
孟天楚拿來一個剪刀,將林知平身上的衣服剪下一塊。林知平吼道:“你要做什么,你剪我的衣服干什么?”
話音剛落,孟天楚揚手給了他一耳光,這一耳光好不沉重,打得林知平原地轉了個圈,嘴角鮮血直流。
孟天楚掏出一張手絹,伸過去擦了擦他的嘴角,然后冷冷道:“這耳光有很多層意思。第一,不要問我問題,你到了這里,就只有我問你,還輪不到你來問我;第二、要你長長記性,不要給人使陰招,那么下作的招數,不然下次剁了你的手;至于這個第三嘛,確實是因為需要你的一點血來用一下,至于用來做什么。你千萬別問,小心我又打你?!?
林知平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孟天楚對王譯說道:“我去去就來,他交給你了。你要小心說不定他嘴里還能夠吐個飛鏢什么的?!?
王譯笑了:“放心吧師爺。”
孟天楚帶著朱昊回到宅院,自己獨自來到工作地小屋里,朱昊在外面守著。
他之所以要剪那林知平的衣服,他就是要對在鬼宅發(fā)現的那個布條和衣服上的纖維做的比對。一旦吻合,那就說明,林知平在紫霖出事前應該是去過那個宅子的。至于給林知平一個耳光,其實更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取他的血液樣本來和那個釘子上發(fā)現的血再做個比對,這樣就可以更加確定一些。
當孟天楚和朱昊再次回到林知平面前地時候,不禁笑了:“王捕頭,你這又演的是哪一出。難不成他嘴里還真的暗器嗎?”
原來林知平已經被王譯綁在椅子上,嘴里居然還塞了一大塊布。
王譯說道:“你以為我想,那小子嘴里一直罵罵咧咧,你也知道的我打架可以。罵人還真是不在行,他一直不停地說,我煩了,就把他捆在椅子上,嘴堵上,這才安靜了。”
孟天楚笑著走到林知平面前將林知平嘴里的布取到,說道:“聽你師傅說,你到仁和縣來找你的小師妹了?”
林知平臉色變了一下,很快恢復了正常,說道:“沒有啊,我只是想出來逛逛?!?
“聽說你和你地小師妹青梅竹馬,她到仁和縣來找男人,你居然有心情閑逛?!?
林知平說道:“她找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確是出來閑逛的。”
孟天楚走到椅子前坐下,繼續(xù)說道:“那你還真是很會逛啊,既然逛到你小師妹住的地方去了?!?
林知平一聽,立刻大聲地說道:“你別胡說八道,我沒有看見她,也沒有去過她住的地方。她死了管我什么事!”
孟天楚哈哈一笑,問道:“咦?你是怎么知道她死了的?”
林知平一愣,他反應很快,說道:“我猜的!”
“呵呵,猜得很準嘛,那我怎么沒有看見你傷心難過呢?我可是聽說你們是一起長大的?!?
林知平立即眨了眨眼睛,眼淚隨即流了下來,嘴里還大聲地喊著阮紫霖地名字,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孟天楚大叫一聲:“夠了!別在這里吼了,你還真不愧是演戲的,眼淚說下來就下來了,可是,你的衣服不會說謊,因為你在逃出那宅院地時候,走得太著急,將衣服掛破了,還在那里留下了你衣服的布條!”
林知平被孟天楚一吼立刻沒有了聲音,只是賊溜溜地用眼睛看了看孟天楚,然后說道:“我剛才說了,我們這些跑江湖的,不小心在什么地方掛一下很正常?!?
孟天楚走到他身邊,將他左邊的衣服用力的撕開,在他左手臂上有一個不大的傷痕,因為掛得不是很深,已經結痂了。
孟天楚冷冷問道:“你這個傷疤怎么解釋?”
林知平結巴的說道:“這傷……”眼珠轉了幾轉,卻一時想不到合適的借口。
“行了,”孟天楚打斷林知平的話,說道:“我們在阮紫霖住的宅子的樓上發(fā)現了你衣服上的布條,釘子上還有血跡,而布條和你肩膀上的缺口正好吻合,而你這衣服缺口下面正好有傷,你還想狡辯,難道要逼我動大刑不成?”
林知平整個人頓時蔫了下來,卻還強辨:“我沒有殺她,你使詐,你憑什么用一個破布和什么血跡就說我去了那個宅子殺了紫霖,我沒有?!?
孟天楚冷聲說道:“你就沒想過,我們?yōu)槭裁粗朗悄銡⒘怂龁???
一聽這話,林知平大吃了一驚,脫口而出:“——她沒死?”
“她死了,只不過,她死前,卻還能做一點事情?!泵咸斐粲兴刚f道。
林知平臉色頓時大變,語無倫次地說道:“不會的,明明沒氣了……怎么可能呢?”
孟天楚笑了:“呵呵,要不是她,我們還不知道是你干的!”
林知平聽到這話,徹底絕望了,結結巴巴問道:“是她說的?還是留下了字條?”
孟天楚肚子里好笑,鄭重問道:“你覺得呢?”
“我知道了,一定是她在死之前,將我的名字寫在地板或者什么別的地方,你們才找上我的,我以為她死了,原來沒有?!?
孟天楚暗自發(fā)笑,這個人想必是看戲看多了,居然想到人家會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什么地方。
孟天楚道:“那你就將把你如何殺死你小師妹的過程仔細給我說說吧?!?
林知平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水,頭埋著,樣子十分地沮喪:“我沒有想真的殺紫霖,我當時只是氣急了,一時失了手。”看更多誘惑小說請關注微信npxswz各種鄉(xiāng)村都市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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