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誘惑小說請關(guān)注微信npxswz各種鄉(xiāng)村都市誘惑雨更大了,房頂上,街道上,濺起一層白蒙蒙的雨霧,宛如縹緲的白紗。這時一陣風(fēng)猛刮過來,那白紗裊裊地飄去,雨點斜打在街面的積水上,激起朵朵水花。
突然一陣北風(fēng)吹來,一片烏云從北部天邊急涌過來,還拌著一道道閃電,一陣陣雷聲。剎那間,狂風(fēng)大作,烏云布滿了天空,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從天空中打落下來,打得窗戶啪啪直響。又是一個霹靂,震耳欲聾。一霎間雨點連成了線,嘩的一聲,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鋪天蓋地從天空中傾斜下來。
夜深了,陰云密布,響雷一個接著一個,閃電在天空中閃著。風(fēng),使勁地吹著,樹枝被風(fēng)吹得喀嚓喀嚓作響,頃刻之間,傾盆大雨就落了下來。
孟天楚仰臥著,腦子里亂得很,無數(shù)個人影在腦子里來回地出現(xiàn)時隱時現(xiàn),把孟天楚的腦袋都弄疼了,他一點睡意也沒有,雖然他很喜歡在下雨的時候睡覺,但此時此刻,他睡不著,腦子里一個大大的問號擱置在哪里,兇手到底是誰?
“天楚,你睡了嗎?”
是左佳音的聲音,孟天楚起身說道:“沒有呢,進來吧?!?
門開了,左佳音笑盈盈地端著一些東西進來,打傘的丫鬟退下了,并且把門關(guān)上。
左佳音看起來心情不錯,腳步也顯得格外輕快,端著東西走到孟天楚的躺椅前徑直坐在了他的身邊,孟天楚將手左佳音柔軟的腰肢上,柔聲說道:“瞧我給你帶了一件什么好東西過來?”
孟天楚抬身看了看盤子里的東西,不過是個男人用地肚兜兒。孟天楚笑著說道:“佳音,你該不會是擔心我會受涼所以給我縫制了這么一個東西吧?讓人見著豈不是笑破肚皮?”
左佳音輕輕地拍了一下的孟天楚的手,柔聲說道:“切莫小看這個東西,我告訴你,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肚兜,有用著呢?!?
孟天楚忍住笑,道:“好,我不笑。你倒是給我說說有什么用處?!?
左佳音將這個肚兜拿起來放在孟天楚的肚子上,說道:“這是我?guī)煾登皫兹兆屓私o我送過來的。說是一個西域的術(shù)士用一種輕巧的絲線縫制而成,這種絲線不是一般我們用地線,而是一種在金子中提煉出來的東西。說是可以抵擋出刀箭地攻擊,不會傷到人的身體?!?
孟天楚這回是真的忍不住笑了,見左佳音一臉認真地樣子。道:“什么西域術(shù)士,什么金子中提煉的絲線這些你和你師傅都信啊?”
左佳音見孟天楚笑得是前仰后倒。便有些生氣,道:“人家想了好幾天才想出這么一個法子來,你非但不領(lǐng)情竟然還笑話我,我不理你?!?
孟天楚趕緊拉著左佳音,道:“好了,不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
左佳音這才笑了。將肚兜給孟天楚穿上。孟天楚只好先依著左佳音折騰,畢竟人家一番好心。再說就怕左佳音真的惱了,那就麻煩了。
給孟天楚穿好肚兜之后,左佳音起身好好地看了看,自己卻大笑了起來,孟天楚:“又怎么啦?如今知道不好看了?”
左佳音:“不是,是因為第一次見你穿肚兜,覺得挺逗地,忍不住了,呵呵呵呵呵……”
孟天楚起身走到銅鏡前一照,鏡子里一個高高大大的俊俏男人,竟穿著一個藕色地小肚兜,最可氣的是肚兜上竟然還繡著一朵小花兒。
孟天楚又氣又好笑,正要脫下,左佳音攔住,道:“從今天開始這樣?xùn)|西你除了洗澡之外就不能給我脫下了。”
孟天楚哭笑不得,道:“那好,你給我那把刀來?!?
左佳音:“怎么,你不相信,想試一試?”
孟天楚:“不試怎么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有多神奇,也讓你相公我長長見識嘛,快點?!遍T外突然有人說話,細細一聽竟是柴猛的聲音,左佳音小聲說道:“這個柴猛明天就要當新郎官了,這個時候還不睡覺?”
孟天楚來不及脫了,只好先穿上外套,小聲說道:“我當年娶你的時候也是整夜不能寐,可以理解?!?
左佳音含羞地打了孟天楚一拳,嬌滴滴地說道:“討厭?!?
孟天楚忍住笑,迅速地穿好衣服,示意左佳音去開門。
柴猛一身幾乎都打濕了,沖了進來這才發(fā)現(xiàn)左佳音也在,趕緊躬身施禮,孟天楚笑著說道:“佳音趕緊給柴猛去拿一件我的衣服來,這樣會著涼的,柴猛來,坐到火盆面前來,左佳音順便讓值夜的下人給柴猛端些熱乎一些地夜宵來?!?
柴猛不好意思,道:“三夫人不要麻煩了?!?
左佳音:“你們說話,有什么好麻煩地,我去去就來?!?
門關(guān)上了,柴猛這才脫下已經(jīng)打濕了的棉襖,露出一身健碩地肌肉來,孟天楚:“你去了哪里,怎么打濕成這樣?”
柴猛不禁打了一個噴嚏,笑著說道:“跟蹤吳敏去了?!?
孟天楚:“瞧你,讓屠龍去就好了,你明天就是新郎官了,今天晚上還去忙這些作甚?”
柴猛笑了笑,有人敲門,柴猛正要將打濕的衣服穿上,一聽聲是個男的,這才算了,走到門前一看,只見一個下人拿了兩件衣服,道:“三夫人說是不來了,讓我將衣服送來?!?
柴猛接過衣服,將門關(guān)上,孟天楚道:“正好我這里有些藥丸你趕緊吃一粒,千萬不要病了。”
柴猛穿好了衣服,道:“這個不急,先給大人說說吳敏的事情?!?
孟天楚從書架上拿出一個藥瓶來,倒出一粒藥丸。遞給柴猛,道:“也不急在吃藥這一時,吃完再說。”
柴猛接過放入嘴中,吞服之后,道:“大人,吳敏又去了德福綢緞莊?!?
孟天楚:“繼續(xù)”
柴猛:“不過這一次奇怪的是他沒有去找那個女人,而是只在女人的窗戶下蹲了一會兒,然后就走了?!?
孟天楚:“大概是李德福在屋子里。所以他不好進去了?!?
柴猛:“我之前也是這樣想的,后來發(fā)現(xiàn)李德福不在自己夫人地房間里。而是在隔壁?!?
孟天楚:“既然沒有進去就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柴猛:“吳敏從德福綢緞莊出來也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七繞八拐地去了一個暗窯子,我見他好像和那個暗窯子的人很熟識似的?!?
孟天楚:“看來這個吳敏還聽不安分的。而且對杭州很熟?!?
柴猛:“我也這么想,聽老何頭將吳敏這個人好像吃喝嫖賭什么干?!?
孟天楚:“那他怎么和李掌柜的女人勾搭上了,看那個女人并不象輕浮之人。”
柴猛撇了撇嘴。道:“這種事情我們不一定看的出來?!?
孟天楚:“好了,你也回去歇著吧。明天夠你辛苦的?!?
柴猛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愿走,孟天楚笑著說道:“緊張?”
柴猛嘿嘿地笑了兩聲,道:“其實我覺得柳兒是挺好的,但我聽說她和賀先生……”
孟天楚一聽,鄭重地拍了拍柴猛地肩膀,道:“我們常常用一句話來警醒自己和下屬的關(guān)系。用一個人就要百分之一百地去相信對方。其實婚姻一樣,信任比什么都重要。她嫁給了你,從前就已經(jīng)是一個句號了,再說,她若是不好,我們也不會那樣貿(mào)然地將她說給你,你和屠龍都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我自然也希望你們幸福,明白我的意思嗎?”
柴猛:“這個我堅信不疑,只是有些……”
孟天楚:“來不及了,現(xiàn)在才說不要,你就會傷害一個姑娘地真心,再說了,我想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的道理你也懂得,那些個傳說的事情,我們需要驗證才可以相信,如果她真地不好你再休了她也不遲啊,你說呢?”
柴猛想了想,道:“大人,我明白了,好了,屬下告辭了。”
孟天楚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你身上帶刀了嗎?”
柴猛不解,道:“有一把短刀和一把匕首,大人要做什么?”
孟天楚解開衣服,柴猛看見那個肚兜,先是一愣,繼而大笑起來,孟天楚趕緊示意柴猛小聲一些,說道:“不要笑了,把你地短刀和匕首給我拿出來,朝著我的肚兜狠狠地刺上一刀。”
柴猛忍住笑,道:“這是誰送給大人的,大人這么痛恨,索性脫下來扔了便是,哪里有您穿著我來刺的道理?!?
孟天楚想一想還是有些擔心這個肚兜的作用,于是脫下來掛在衣架上,對柴猛說道:“現(xiàn)在你可以刺了,記住用力一些,使勁一些?!?
柴猛不明白孟天楚為什么要自己這樣做,但既然主子這樣吩咐了,柴猛便從自己的短靴中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來,朝著肚兜狠狠地刺了過去。
孟天楚走上前去,見肚兜面前地棉布已經(jīng)爛了,他拿起來將肚兜翻轉(zhuǎn)過來一看,他不禁驚訝起來,只見肚兜地背面竟無一點破損,柴猛也見了,好奇地說道:“大人,這個肚兜是個什么稀奇玩意兒,怎么我這么鋒利的匕首竟然還將這個一個薄薄地肚兜都捅不破?”
孟天楚自己拿著柴猛手上的匕首,然后將肚兜放在床上,然后狠狠地刺了下去,匕首仿佛遇到了什么強大的阻力,孟天楚的手停住了,他將肚兜拿起來,笑著說道:“柴猛,這是佳音給我拿來的,說是刀槍不入,我還不信,要不你那個長矛來刺一刺看看?”
柴猛笑了,道:“還真是一個好物件,不過我看還是算了。若是讓三夫人瞧見我們將她才做好的肚兜刺成這樣,還不找我算賬,我告訴您,我的這把匕首削鐵如泥是我?guī)煾诞斈晁徒o我的,我一直留在身邊,其實這把匕首已經(jīng)很能說明問題了?!?
孟天楚不信,柴猛拿起火鉗,說道:“大人。您看著?!闭f完拿起匕首朝著火鉗猛力看去,果然火鉗被匕首看去一截。孟天楚終于相信了,再好好地看了看這個已經(jīng)給自己刺破的肚兜,笑著說道:“好。還是讓佳音重新給我縫一下,一個大男人穿個肚兜就已經(jīng)很滑稽了,再是穿一件到處是洞地肚兜那就更是笑死人了?!?
柴猛:“三夫人對大人真好。屬下真是羨慕死了?!?
孟天楚拍了拍柴猛,道:“幸福是自己掌握的。別人奪不去,只要你相信自己?!?
柴猛似懂非懂地出門走了,孟天楚看著門外,天已經(jīng)放晴了,只有屋檐下的水洼里偶爾可以聽見一兩聲滴嗒的水聲,希望明天天可以出個太陽,孟天楚這樣想。
就在柴猛和柳兒結(jié)婚的第二天晚上。吳敏失蹤了。當時以為他是多喝了幾杯,沒有人太在意。而且府上正是最忙的時候,誰也不會太在意這個木匠的失蹤,直到第二天早上,府上給各院挑水送水的下人阿福在水井旁發(fā)現(xiàn)了已經(jīng)僵硬了地吳敏這才知道。
孟天楚讓屠龍去通知王譯,然后和曉諾帶上自己的工具,水井已經(jīng)讓人給圍了起來,大家議論著幸好不好死在井里要不這快過年來還要找人另鑿新井就不好了。
孟天楚走到吳敏旁邊,見吳敏仰臥著,右手還握著一個酒壺,身旁有一堆嘔吐物,嘔吐物地顏色一些黃色和黃綠色的東西,像是膽汁、因頭一天真的沒有下雨和下雪,雖然沒有太陽,但這也算好天氣了,所以,吳敏地身上是潤的,并未打濕。
孟天楚看了看吳敏的眼睛,沒有發(fā)現(xiàn)中毒地跡象,七竅只有嘴角有些許血絲,衣衫整齊,眼睛睜得很大,嘴巴也張著,像是看見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了一樣,樣子十分恐怖。
孟天楚解開吳敏地衣服,沒有發(fā)現(xiàn)身上有傷痕。
曉諾蹲下身來,仔細的看了看吳敏的脖子和后腦勺,也未見勒痕和被重物擊打的於痕。
等王譯來了,孟天楚起身道:“先送到府衙殮房,我和曉諾隨即就到?!?
王譯小聲說道:“大人覺得會是什么原因而死?”
孟天楚取下手套,道:“從目前看,還看不出來是因為什么原因而死,要送到殮房對死者解剖之后才清楚?!?
王譯聽罷,趕緊帶著人走了。孟天楚正要走,只見左佳音走了過來,道:“要不要吩咐下人先不忙喝今天送到各個院子的水,萬一水里有毒怎么辦?”
孟天楚:“這個好辦,你叫人從井里打上一些水來給家里的雞鴨先喂一些若是十二個時辰?jīng)]有問題就可以喝了,今天就暫時去府外找水吧?!?
左佳音:“是,知道了?!本o接著左佳音走到孟天楚身邊小聲說道:“切記我的話,萬萬不能讓我給你做地那個肚兜取下,知道嗎?”
孟天楚聽罷,拍了拍自己地肚子,左佳音笑了。
府衙殮房。
吳敏已經(jīng)讓孟天楚開膛破肚,一陣惡臭讓孟天楚不禁皺了皺眉頭,曉諾則忍不住倒退了幾步,埋怨道:“這個吳敏不知道吃的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臭?”
孟天楚示意曉諾走近,指著尸體說道:“讓你看看他為什么這么讓我們惡心了。
曉諾別過臉去,道:“別讓我看,我最近見不得這樣血腥地東西,一見就惡心了?!?
孟天楚:“從尸體的尸斑上看,死者死亡的時間應(yīng)該是昨天晚上子時左右,而死者的心臟和肝臟都沒有中毒的現(xiàn)場,唯一讓人不解的是,怎么死者的腸胃卻糜爛度很高,在這樣的天氣至少像是死了半個月以上了,真是奇怪?!?
曉諾聽了孟天楚這樣說,這才捂著鼻子湊上前看了看,指著死者腸胃上一些黑色的印跡,道:“天楚。這是什么?”
孟天楚用鑷子看了看,搖了搖頭,道:“發(fā)現(xiàn)一些黑色發(fā)亮的東西,這時什么呢,會不會是腸結(jié)石或是胃上的結(jié)石?”
曉諾:“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可以回去問問佳音?!?
孟天楚在死者的胃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還沒有消化地食物,死者死前應(yīng)該喝了不少的酒,但應(yīng)該不是酒精中毒而死。
孟天楚決定將那些黑色發(fā)亮的晶塊和食物放在一個盤子里拿回去再做檢查。
就在吳敏死后的第三天。神秘人在孟天楚的書房里放了一封信,很可笑。孟天楚當時一直在書房,只是一時發(fā)困,打了一個盹兒。醒來的時候,自己的面前就放了一封信。
依舊還是一張紙條,字跡還是一樣。這次只有五個字:德福綢緞莊。
孟天楚拿著紙條尋思了很久,讓人叫來了屠龍。
屠龍看著孟天楚手上的紙條。道:“大人,真有新地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