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上我了?”季清晚被她的聲音喚回神。
能上《青色》雜志封面的人物都是不一般的人,季清晚本人也很喜歡這本雜志,知道前幾期刊封人物都是一線頂級的藝人,而這回居然找上了她?
有點吃驚。
“我也不知道,但是王姐就說了因禍得福?!?
季清晚聽著大致明白了《青色》的那邊應(yīng)該是瞧見了今晚的熱搜,而自己可能被戳中了他們的要求。
提到這兒,夏夏想起了熱搜的事,還有些憤憤:“今天晚上明明就是別人拿你當(dāng)槍使,炒作,我們也至少也收點利息的!”
季清晚好笑道:“我的小助理倒不傻啊?!?
“我也跟了您幾年了,這些伎倆我還是能看懂的?!毕南妮p哼著。
季清晚打了個哈欠,點點頭,“是,你很聰明?!?
“還有我看了那個評論,什么老牛吃嫩草?。【尤贿€有人說你攀熱度,我氣起來直接用小號罵她,明明是蘇澤高攀不上您好不好?”
“還有那幾張照片,這些人是眼瞎嗎?情人嬌羞?看不出來你是困?還在這兒罵你配不上蘇澤,我呸!啊啊啊啊??!越說越氣!”
她絮絮叨叨的聲音在耳邊響著,伴著屋外的樹葉聲,有點催眠。
季清晚側(cè)躺在床鋪上,聽著聽著偶然應(yīng)幾聲,但覺得眼皮越來越重,遲來的睡意漸漸襲來。
夏夏念叨到一半,察覺到對方已經(jīng)沒了聲音,她遲疑的輕輕喚了一聲,“晚總?”
沒人回應(yīng)。
夏夏猜到對面人可能是睡著了。
這段時間她跟在季清晚身邊,確實覺得她很辛苦,現(xiàn)在還不容易可以休息,應(yīng)該希望能睡個好覺的。
夏夏默默無聲掛斷電話,祝她晚安。
昨晚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覺的,第二天早上八點多的時候,季清晚才悠悠醒來。
難得睡了個舒服的好覺,她有點不想起,而且昨晚好像還夢見了什么好事,但記憶有點模糊了。
她躺在床鋪上,看著天花板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慢吞吞的坐起身,摸到身側(cè)的手機,屏幕一亮,她一眼就看見了上頭夏夏大早上給她發(fā)的信息。
晚總,《青色》給我發(fā)了合同,我大致看了眼沒什么問題,待會兒您醒來的時候看看,如果覺得沒問題,明天回來簽約?。?!
季清晚腦子還有些慢,掃到這串話里的《青色》,想起了昨晚的好事是什么了。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早起就懷著好心情,季清晚低頭回復(fù)了句好,然后隨手鎖屏,起身往衛(wèi)生間走。
洗漱完畢,季清晚換好衣服,打開門走出房間,下意識往隔壁看了眼,見那扇門還緊緊闔著,她想了想按著少爺脾氣,應(yīng)該要中午才能醒。
她想著收回視線,隨手帶上自己房間的門,邁步往院外季老太太的常駐屋子走。
這次過來御音寺,季清晚完全是看老太太的面子,至于其他人,她一點都不想見,反正見了也是相互膈應(yīng)。
浪費時間
何必呢。
季家老太太喜靜,卻極信佛。
御音寺的住持給她選的住處在主院,偏靜卻也離佛堂最近。
季清晚住處離主院不遠,繞過幾個長廊后,她邁步跨入,正好瞧見了坐在院子里曬太陽的季老太太。
老太太背對著門口,自然看不見她,倒是身旁的伺候的人瞧見了正打算提醒。
季清晚立即噓聲示意,慢步走去,可還沒走幾步,背對著的老太太忽而側(cè)頭看向她,笑著說了句,“來了還想打什么花樣?”
季清晚被戳穿,輕笑了一聲,走近奶奶身旁,好奇問:“您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我雖然人老了,還是會察觀色的,而且你一進來,我都能嗅著你這丫頭的味兒來?!奔纠咸χ噶酥杆谋亲?。
“我能有什么味,奶奶逗我呢?”季清晚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接過下人遞來的茶杯,淺飲了一口。
季老太太看著她消瘦的臉龐,皺了下眉,“出去都不吃飯的嗎?怎么瘦了這么多?”
“有吃的,您別擔(dān)心?!奔厩逋硇χ鴮捨克?。
季老太太明顯不信,輕斥責(zé)道:“叫你當(dāng)初別出去,你偏偏要出去?!?
季清晚聞不在意的笑了一聲,“我不可能一輩子都在您這兒,總會出去的?!?
季老太太不知想到了什么,眉頭緊皺,“你爸……”
剛提出兩個字,她似是也覺得不妥,話音轉(zhuǎn)了轉(zhuǎn)問她早飯吃了沒?
聽她回答還沒,季老太太立馬吩咐人去齋堂那兒準(zhǔn)備。
季清晚在這兒解決完早飯,又和老太太說了會兒話后,單手提著隔壁少爺?shù)脑顼埢亓似钭∷蕖?
她腳步剛踏入院子的時候,就聽見了男人的聲音,像是在打電話。
“我還能去哪兒?不是你說讓我去體驗體驗生活的?”
“玩笑話,我當(dāng)真了難道還怪我了?”
“再說吧,如果你能來也最好,給我?guī)?qū)蚊的東西。”
可能是對方提到了什么,男人蹙眉,聲音明顯有些煩躁和不耐,“這兒母蚊子太多?!?
季清晚:“……”
作者有話要說:盛美玉微笑:“母蚊子擾亂了我想老婆:)”
蚊子:“不好意思,我不背這鍋。”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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