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祈看著傅景深那自然應(yīng)對的模樣,覺得他是留了一手。
"你不承認也沒關(guān)系,我們種植地有監(jiān)控,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就知道真相了。"
殷祈命人去調(diào)取晚上的監(jiān)控。
"殷總,監(jiān)控壞了。"
"什么什么時候壞的"
"就今天下午的時候,忽然就壞了,還沒來得及修。"
殷祈眉頭緊皺,視線落在傅景深身上。
"什么時候不壞,偏偏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壞掉,傅總,是你干的吧"
"不是我。"
"你當然不會承認是你了,我們有人看見了闖進去的人,只要當場認人,就會知道是不是傅總了。"
說完,殷祈說的人就過來了,"你不是說你見到了那兩個人嘛,你來說說,是不是他。"
中年男人上前來圍著傅景深和舒悅轉(zhuǎn)圈,傅景深緊緊握住舒悅的手,任由他打量。
"我沒太看清楚臉,但是這個身高體型,和我見到的有點像。"
"哈,我就知道,肯定是你!"
殷祈笑出聲來。
"不過。"
中年男人大喘氣。
"不過什么"
中年男人的目光落在舒悅身上,他仔細回憶了一下,"我記得我看到的是兩個身形差不多高的男人,不是女的,而且這個女的矮太多了。"
舒悅:……
我怎么感覺他在人身攻擊我呢。
"你看錯了吧就是他們兩個吧"
殷祈瘋狂給中年男人使眼色,只要他說一句看錯了,就是他們兩個,殷祈就能趁機坑傅景深一把。
可偏偏這個中年男人是個老實人不說謊的,非要說他看到的是兩個男人。
殷祈氣的掐人中。
"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上班了!"
"為什么啊殷總我在這里干了五年了,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為什么要趕我走啊為什么啊為什么啊殷總"
"閉嘴!"
殷祈氣的臉通紅,"該你的工資一分不會少你的,給我走。"
他還想問幾句為什么,卻被人拖下去了。
"小殷總,我說了不是我們,現(xiàn)在信了吧"
傅景深朝他禮貌微笑。
殷祈明知道是他,可沒有絕對的證據(jù)向著他,這種感覺可太難受了。
"我倒是不知道傅總竟然談女朋友了,你女朋友應(yīng)該不是上京人吧"
殷祈扯開話題,將目光落在舒悅臉上。
他可以確定自己沒見過舒悅,但覺得她格外眼熟。
殷祈打量自己的時候,舒悅也在打量他。
傅景深叫他殷總,難道他是殷祈東郊殷家的中藥種植地面積是全國最大的,而且中藥種植種類也是全國最多最齊全的,不少稀有藥材都有。
殷家在上京雖然排不上特別靠前的名號,但是后來榜上了上官家,和上官家達成了不可說的交易,因此一路飛升,在大結(jié)局的時候地位甚至排上了上京家族第三。
而這一切的搭橋都是因為傅鶴鳴,傅鶴鳴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好人男主,所以關(guān)于黑色交易,他也是有所涉及的,只是他比較聰明,他從來只做搭線人,而不作經(jīng)手人。
傅景深微微垂眸,將舒悅的心聲聽了個清楚。
果然如他猜想的,傅鶴鳴在這其中扮演的是牽線搭橋的人,之前他就和上官家的人有所接觸,只是不知道他們的熟悉程度到了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