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糖發(fā)起了抗議,舞動著小手,包子里的紅糖在林潮眠衣服上蹭得到處都是。
林潮眠臉頓時黑了,“林錦棠!這可是白絲云緞袍!”
“夫君,糖糖還未吃完包子呢,莫要打擾她?!痹铺南s緊接過糖糖,將她抱在懷里,重新拿了一個紅糖包子。
“爹爹臭,不要爹爹抱,娘親抱?!绷殖泵叩芍翘牵壑袊娀?,糖糖也奶兇奶兇地回瞪了一眼,低頭吃包子,再未理氣得鼻孔冒煙的爹。
“我還有事,先走了?!绷殖泵叽致圆亮藥紫拢渲槾蟛诫x去。
用完早膳后,云棠溪又帶著糖糖去選壽屏。
“這再添個八仙桃,這里,再添首賀詞……”云棠溪正在跟丫鬟叮囑,青荷走了進來。
云棠溪將糖糖交給畫意,帶青荷進了內(nèi)室。
“抓到容雪下毒了?”云棠溪攥緊了手。
青荷搖頭,“夫人,容雪還未行動,可奴婢在盯容雪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怪的事?!?
云棠溪疑惑,“何事?”
青荷道,“方才,奴婢發(fā)現(xiàn)容雪偷偷進了府后的小竹林,便跟了上去,沒想到,竟看見容雪和老爺私下見面,可惜奴婢離得遠,未能聽見他們說什么,只瞧見容雪一直在哭。”
云棠溪眉頭輕斂,似有所思,“他們可還有別的動作?”
夫君說的有事,就是和容雪私下見面嗎?
夫君若是有事找婆母,直接去婆母房中便是,就算是有事吩咐容雪,也用不著到小竹林那般隱蔽的地方。
青荷仔細回憶了下,“未曾,說了些話,容雪便走了,奴婢跟上去,見容雪進了藥鋪,買了包藥,奴婢去藥鋪問了,說是容雪買的安胎藥。”
云棠溪錯愕,“安胎藥?”
府里并沒有人懷孕,容雪一個未出閣的丫鬟,買安胎藥干什么?
“興許是婆母吩咐的,你繼續(xù)盯著容雪?!痹铺南獙ち藗€理由。
雖是如此,可接下來的一個時辰里,林潮眠和容雪見面的事一直縈繞在云棠溪腦海,她便決定等林潮眠回來問問。
用完晚膳,林潮眠終于回來了,臉上隱隱有疲憊之色。
云棠溪為他添了杯茶,“夫君,今日為何看起來如此累?”
林潮眠喝了口茶,“還不是因為那修堤壩的事,真是愁煞人了,溪兒,可否再支點銀子給我?丞相那邊,我還需要再打點一下。”
云棠溪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已起了風(fēng)浪。
府里的大小事,夫君向來都會和她商量,她以為,夫君定會同她說實話。
夫君明明去見了容雪,為何只字不提?
云棠溪喉嚨發(fā)緊,并未回答林潮眠的話,“今日我差人出去買東西,丫鬟說在府后看見了夫君和容雪。”
林潮眠的手一抖,茶杯里的水險些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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