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林歲笙也向林歲白看了過來,臉色猶如便秘一樣難看。
林歲白的臉什么時候好了?
而林歲白恨意險些藏不住,林歲笙騙他!
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林歲笙也向糖糖許了愿!
什么時候許的?他怎么不知道?
林歲笙裝著一副相信他的樣子,實際上早就對他有所防備了!
連戴面紗的理由都要學(xué)他,賤人!
兩人對視,表情比變臉都精彩。
底下的學(xué)子們看見了,更吃驚,這兩人是涂了什么絕世藥膏,一夜之間全好了!
蕭景逸感受到兩人之間的風(fēng)起云涌,手扣了下木椅的扶手,林歲白和林歲笙才勉強回過神來,垂首站好。
蕭景逸又低頭看小糖糖,聲音柔和,“糖糖,這個就是你三哥哥?”
糖糖仰著小臉,軟軟道,“對呀對呀,太子鍋鍋,窩三鍋鍋是這個,最棒!”
糖糖豎了兩個大拇指,對林時琰甜甜一笑。
林時琰的目光柔了下來,也寵溺地笑了笑。
蕭景逸打量了一下站在最右邊的林時琰,少年看起來比他還小一些,就算進了前三甲,也不驕不躁,面容沉靜。
不錯,蕭景逸露出滿意的目光,再看看那兩個心神大亂的人,臉倏然就冷了下來。
“你們是前三甲,便由本太子親自出題。”
蕭景逸出的題很簡單,一道書法,一道作畫。
前面兩輪已經(jīng)驗了三人的學(xué)識,他現(xiàn)在想看一看品性。
字如其人,畫也如其人。
林時琰在方桌前坐定,剛將字帖寫完,忽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從他袖中掉了出來,低頭一看,是一張紙條。
林歲笙眼中精光乍現(xiàn),立馬站了起來,“夫子,林時琰作弊!”
周夫子走了過來,“不好好寫字,瞎嚷嚷什么?”
林歲笙指著林時琰,“夫子,我都看見了,他手上有紙條!”
周夫子向林時琰看去,見他手里果然攥著一張小紙條,將紙條拿過來一看,怒意頓生,“林時琰,你竟然作弊!太子面前還敢做假,這場比試取消資格!”
林時琰未驚慌,只攏眉起身,“夫子,學(xué)生沒有作弊,這張紙條不是我的?!?
周夫子橫眉立目,“你都拿在手里了,還不是你的,你看看,這字跡都一模一樣!而且這上面寫的,就是第二輪策論的答案!”
杜夫子站了出來,“時琰不是這樣的孩子,他絕不會作弊!”
“杜夫子,他雖是你的門生,可你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膽地包庇于他!都被當(dāng)場抓住了,還有什么可狡辯的!”周夫子將小紙條拍在杜夫子胸膛上,“你自己看看?!?
杜夫子接過一看,還真是林時琰的字跡,可他仍不相信林時琰會作弊,“時琰,你好好想想,這張紙怎會在你手上?”
林時琰手微微摩擦著袖口,他想起來了,二輪比試結(jié)束后,林歲笙身邊的寶山撞了他一下,可寶山是怎么把紙條藏進他袖中的,又為何會模仿他寫字,還模仿地如此像?
糖糖轉(zhuǎn)過小身子,趴著從紅木椅上溜了下來,擋在林時琰前面,“紙條才不是三鍋鍋的,是二鍋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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