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糾結,她又停了下來,不過看了一眼從身后急匆匆沖過來的這人,她又覺得無比厭惡。
“你來這里做什么?”
白衣女子沒好氣地對一旁的黑衣青年說著。
那黑衣青年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
“若萱,你一個人出來了,我有點不放心,所以來看看?!?
“有什么不放心的?”
這名叫若萱的女子把折扇合起來,根本不理會此人。
“當然不放心,你一個姑娘家跑這么遠,萬一出什么問題,我會擔心的?!?
這黑衣青年一臉諂媚地朝眼前的女子說著。
聞,這女子臉色變得無比陰沉。
“我好不好的關你什么事?你還是把你自己的心操好吧?!?
說著,她瞥了一眼旁邊的秦玄,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
“公子,咱們還是繼續(xù)說這原石吧。”
聽著這話,這黑衣男子立即繞到這白衣女子身前,伸出手來。
“若萱,不要鬧這些事了,賭石的事我來想辦法解決,我們家還是有些勢力的,你是我未婚妻,怎么能拋頭露面干這些事呢?”
“未婚妻?”
聽到這里,秦玄摸了摸鼻子,眼中頓時燃出熊熊的八卦之火。
他看看這兩人的樣子,聽聽這男子的話頓時覺得有些古怪。
這女子和他是未婚夫妻的關系,可看這女子的樣子,對這男子似乎又不假辭色。
見狀,那白衣女子越過這黑衣男子,一把將他推到一旁,笑瞇瞇地朝秦玄拱了拱手。
“公子,不妨說說,你為什么選中這塊原石吧?!?
見狀,秦玄瞥了一眼。
“就是看著這塊原石比較順眼?!?
聽著秦玄這搪塞的話,白衣女子顯然有些不滿,不過有能力的人,有點性格也是正常。
她很快又笑瞇瞇地看著秦玄。
“總得有個理由吧。不會真的只是看眼緣吧?”
秦玄聳了聳肩。
“完全就是眼緣,之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他還真沒說錯。
賭石的什么知識,諸如看石皮、水頭之類的,秦玄是一概不懂。
他從自始至終都是靠著他的重瞳直接看清里面的情況。
所以你讓秦玄說個一二三四五,根本說不出來。
他是實打實的直接看清了里面的東西,算下來也只能算是眼緣。
這白衣女子聽到秦玄又用眼緣這個托詞,頓時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她覺得秦玄這是實力強大,卻故意藏拙,扮豬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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