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軍則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別這么看我,我跟你老婆屁事兒沒有。這樣的女人,白給我也不要對了,你信不信?”
“信?!睂O大才倒是開口了,肯定的語氣連易軍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而孫大才說,“我審訊過的犯罪嫌疑人很多,基本看得出一個人是不是在說謊?!?
日的,這時候倒成了專業(yè)人士了,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奇葩怪才。只不過剛剛對這貨生出一點點微乎其微的好感,但這貨隨后的一句話馬上又讓易軍崩潰了“謝謝你,沒作踐她。”
我勒個去,只要是不糟蹋你老婆的,你都要感謝一遍?!這是什么混蛋邏輯、狗屁思維。
“你好吧,謝就謝吧?!币总姛o語了。甚至,連諷刺揶揄這個可憐人的興致都欠奉。
孫大才面色苦悲,稍稍抬著頭看著遠處的黑暗,眼神之中終于流露出了一些悲傷?!捌鋵嵧砬镆彩莻€可憐女人,和我一樣可憐的,她是身不由己我知道你們瞧不起我這樣的男人,也不是,我特碼就不是個男人嗚嗚”
混蛋,你別哭行不行?易軍頭皮發(fā)麻,真恨自己這番話太多余,沒來由的聽了這么一通鬼哭狼嚎。偏偏這鬼哭狼嚎還死死的壓抑著,仿佛一個悶屁被哽哽咽咽地放碎了。
“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易軍硬著頭皮問了句。
“沒有,只不過人家是領(lǐng)導(dǎo)不說這個,不說這個?!睂O大才感覺自己說錯了口,馬上嚇得不行。
而易軍是什么腦子?當即就大體明白了莊晚秋可能是被孫大才的領(lǐng)導(dǎo)給上了,但這個孫窩囊又不敢吱聲,只能忍氣吞聲。
“好吧,我就當什么都沒聽見。”易軍說,“不過我告訴你,有些事你要換位思考。雖然你害怕別人打擊報復(fù)你,但實際上,他們更怕你把事情抖落出來。官場上混的,誰敢為了一個女人而跟自己的烏紗帽開玩笑?”
一向慣性思維的孫大才猛然一震。
易軍隨即接著說道:“其實看似你怕別人,而實際上別人更怕你!怕得要死!假如你壯著膽子吼一嗓子,他就得烏紗落地。你是光腳的,他是穿鞋的;你是合法的,他是偷情的,究竟是誰該怕誰?好了,我就說這些,你好自為之。當然,攘外必先安內(nèi),想做個純爺們兒,先從自身做起。”
說著,易軍有意無意的看了看那別墅。
而孫大才似乎想通了一切,竟霍然站了起來。對著易軍說了聲“謝了”,大步返回自己家中。
易軍知道,這回莊晚秋肯定要有點小麻煩。回到車中,坐在駕駛座上,愜意的點燃了一根紅塔山,并未當即回去。
不是易軍不解風情,也不是易軍把美人恩當成了驢肝肺。因為他知道,莊晚秋這種女人,就該修理。她的那點小花招,還能瞞得過易軍?只見他隨手從座椅底下掏出了一個手機,在觸摸屏上按了錄音功能的終止鍵。
“動情倒是動情了,不過還給老子玩兒這樣的把戲,真特媽欠抽?!?
這個手機,正是莊晚秋偷偷塞到座椅底下的。只不過剛才被易軍的飆車甩得頭暈?zāi)X脹,加之一肚子的憤恨,以至于這妞兒氣沖沖下車的時候忘了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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