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璞這么做,就是要告訴齙牙強:別想著息事寧人做一個縮頭烏龜,要奮起!不然的話,你根本就無法立足!
確實近乎無法立足了!六家夜場的老板紛紛向齙牙強訴苦,請齙牙強把兇手抓出來狠狠教訓(xùn)一頓。因為這些老板覺得,“強哥”哪怕就是栽了跟頭,但手下畢竟還有不少的小弟。
但是,齙牙強剛剛遭受重創(chuàng),哪有什么能力反擊?而他這個態(tài)度,被別人視為了徹底不行了連自己地盤上的場子都看不住了。那么,你還當(dāng)個鳥毛的大哥?!
于是,齙牙強的基本盤頃刻間分崩離析,手下的小弟一個個奔竄。因為他們不知道,那個兇悍的“軍哥”會不會讓兇狠的報復(fù)落在他們的頭上?,F(xiàn)在他們的頭頂已經(jīng)沒有了遮風(fēng)擋雨的大樹,那就只能跑到別的樹下了!
不多久,齙牙強手下的得力干將、類似于軍師的“小武哥”,拜了下武區(qū)大混子李天賜為師父!這種師徒關(guān)系根本不教什么東西,只是一種效忠的表現(xiàn)!
而又是隨后,連“陶城三狼”都跑到了金灣區(qū)七哥的混亂ktv,當(dāng)了七哥的保安頭子!
齙牙強待小武哥不錯,并且收了小武哥為干兒子。但是,關(guān)鍵時刻干兒子有什么用?就是反過來喊小武哥為干爹,小武哥都未必愿意留下來。
至于“陶城三狼”,更是在齙牙強那邊受益匪淺。只不過陶城三狼栽了之后,個個身帶殘疾,難以擔(dān)當(dāng)重任了。他們覺得要是繼續(xù)跟著齙牙強和易軍死磕,極有可能被滅掉。而且,當(dāng)時齙牙強上車準(zhǔn)備逃離的時候,催促頭狼趕緊開車,卻不顧殘狼和野狼的安危。這件事,也讓殘狼和野狼很心冷。如今兩個弟弟都要另投門路,頭狼自然也一同跟了去。
連“陶城三狼”和小武哥都另投門路了,何況是別的混子?于是,整個陶城區(qū)的地下盤子頓時崩了。
手底下的爪牙們紛紛離散,那么越來越多的場子也不再向齙牙強交什么保護費。開玩笑,你保護不了咱們,咱們憑啥向你交“保護”費?有種你繼續(xù)來打壓咱們、作威作福啊,連跑腿的小弟都沒幾個了,你拿什么壓制大家!
更有甚者,當(dāng)齙牙強派了一個小弟去一家大酒店收保護費的時候,那酒店經(jīng)理直接冷笑說:“已經(jīng)交了啊!我們交給了小武哥,不信你們?nèi)枂?!?
頓時,齙牙強那幾個小弟憋了。去問小武哥?小武哥已經(jīng)是李天賜的徒弟,而且擺明了和齙牙強劃清界限。要是他們繼續(xù)向這家酒店收錢,那就必須先過了小武哥這一關(guān)。既然是保護費,哪有交雙份的道理?一山不容二虎嘛。于是,齙牙強的手下只能悻悻然作罷。
樹倒猢猻散,大難臨頭各自飛,齙牙強真真切切嘗到了什么是世態(tài)炎涼?,F(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被易軍bi進了死角兒!而事實上,是錢齊云和謝璞將他bi到了這個境地!
“狗ri的!”齙牙強咬了咬牙,一陣生疼齙牙留下的傷還在作痛,臉部肌肉都隨之一陣痛苦的顫抖。他取出了一部手機,撥通了遠在省城的堂哥的電話。現(xiàn)在的齙牙強,除了找他最大的保護傘,已經(jīng)無計可施。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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