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貨郁悶的表情,白靜初再度爆笑,前仰后合。
江寧出了名的冰山大美女白靜初,一天之內(nèi)連續(xù)笑翻了三次,這事兒說出去誰信?一直以來,沒有人見到白蓮教主這么笑過,也沒人聽說過。在眾人的印象之中,她就是一個天生不會大笑的女人。哪怕偶爾露出一抹笑意,也都帶著一股自然而然的森寒,令雄性牲口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
“喂,我說你笑夠了沒,有啥好笑的?!币总娨е勒f,一頭黑線。
白靜初這才停了下來,一只手還輕輕揉了揉笑疼了的肚子?!澳阒绬??自從一腳踩進這黑乎乎的圈子,我就從沒向今天這么開心過?!?
“看得出來,所以才覺得你今天怪怪的,跟神經(jīng)質(zhì)了一樣,嘿?!?
“你才神經(jīng)質(zhì)?!卑状竺琅畳伭艘粋€令眾生傾倒的白眼兒,“我是真心的真心的開心,真心的喜歡上了你這家伙?!?
在這個坑爹的社會中,尋常女人說句“真心”,分文不值。但白靜初的話不尋常,她也懶得在感情問題上弄虛作假。這一點,易軍也很清楚。
易軍傻呵呵的一笑:“我又管不住你咋想,不過萬一我當了陳世美,將來別后悔?!?
“有種你試試?”白大美女忽然從抽屜里取出一把正品卡巴軍刀,剔明锃亮,“你要是敢扔了姐,信不信姐一刀閹了你?”
頓時,易軍只覺得兩腿間冷風嗖嗖?!澳氵€是先跟嵐姐拼一拼刀子得了,她是你情敵?!?
“我倆一直穿一條褲子,怎么跟她解釋不用你管?!卑嘴o初忽然嘆口氣這妞兒的情緒確實難以捉摸,變化極快,“說真的,好多年沒有這么開心暢快過了。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很不一樣我承認自己真的花癡了,該死的?!?
易軍只能打個哈哈,“其實今天月亮不錯,我想應(yīng)該到哪里吃點夜宵。”
“夜宵你個頭,今天哪里都不去,就陪我在這里說說話兒?!卑状竺琅恢焙馨詺??!跋肟丛铝?,隔著玻璃看,一分錢都不花?!?
說著,白靜初彪呼呼的給自己的女司機兼保鏢打了個電話:“你自己回家得了,不用送我,我今天和軍哥睡辦公室?!?
砰!易軍腦袋似乎被砸了一下。本以為白靜初會稍稍掩飾,沒想到和外人說話還這么直接。“一個女人家的,能不能含蓄點兒!”
“含蓄?像這樣?”白靜初竟然俏皮地眨了眨眼,而后含情脈脈的盯著易軍,直接把易軍盯得渾身不自在。其實,白靜初即便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是另一番的風情,絕對的嫵媚。但是這份嫵媚放在了白大冰山的身上,太別扭了、太逆反了!
“得了,還是別這樣了,嚇人?!币总娭辈恢M。
白靜初卻沒動氣,反而笑了笑恢復(fù)了神色:“這不就對了?!別指望我成為別的女人,也別指望用什么名媛淑女的教條來約束我。我白靜初敢愛敢恨,我行我素,我就是我!”
真夠味兒。
而白靜初此時又淡然笑了笑:“當然,姐以后會單獨對你溫柔點兒,好不?來,‘溫柔’一個?!?
“蛋疼”
“蛋疼?給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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