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的嘴里說出了生硬的漢語謝燕來也聽不出是哪國人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應(yīng)該不是日本人派來的。日本人如果要是知道了自已的藏身之地,那恐怕會拼了命的把自已給抓住,剛才自已過來的時侯,這周圍可就不是那些熟悉的商人了,應(yīng)該是惡心的日本憲兵。
“不管我讓得了主讓不了主,你要是談事情的話肯定就得先跟我說,我可以說是一個閥門,當(dāng)我判斷過之后,我才能夠向上面進行匯報,當(dāng)然我也有拒絕你的權(quán)利,不過在談判之前我想知道你怎么找上我們呢?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或者說你得讓我心里有個底兒。”
謝燕來這一次來到浦江,對于自已的身份也刻意隱瞞了一陣子,但是有的地方是沒有隱瞞的,比方說那些外國商人那邊。有人就知道謝燕來來到了浦江,并且新開了個茶館。
“我是公共租界公董局的,我代表官方來跟你談一筆生意,這次國際局勢發(fā)生了變化,我們有一批物資,希望能夠暫時藏起來,現(xiàn)在想運出去是不可能了,但是我們沒有那個能力藏起來,只能是請求于你?!?
聽到這個話之后,謝燕來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兩大租界積累了大量的財富,在最近兩年的時間里,軍艦也曾經(jīng)運出去一批,但是這財富是每天都在產(chǎn)生的,所以還是有一大批累積在這里。日本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允許外國軍艦過來了,普通的商船又要經(jīng)過日本人的檢查,所以這一大筆財富該怎么保存下去?對于這些西方人來說,這可是每天都能傷透腦筋的事情。
其實也不能夠怪他們這幫家伙也是想著到最后能夠多掙一點,畢竟戰(zhàn)爭開始之后,各類物資的利潤簡直是瘋狂的要命。他們只知道把銀行存在本國的跨國銀行里,可惜不知道跨國銀行現(xiàn)在也遇到了難處。
以往他們可以大搖大擺的把金錢運出去,但是現(xiàn)在國際形勢突變,日本方面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已經(jīng)不允許各國軍艦進來了。以往往外運東西的時侯,各國軍艦是不能讓日本海軍檢查的,可現(xiàn)在軍艦不讓你進來,只能是通過商船運出去,但是商船日本軍隊是可以檢查的。
當(dāng)日本軍隊看到商船上的大量黃金之后,難道你真以為他們會允許你們把船開離這里嗎?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到時侯會立刻讓你們這些人停船檢查,至于這筆黃金到最后會歸屬于誰用腳趾頭也能夠想得到。這些東西絕不可能會繼續(xù)留給你們。
“基本上已經(jīng)了解了,但是有些事兒還不好說,我需要知道這些東西的數(shù)目,甚至是在轉(zhuǎn)移之前的時侯,我要確切地知道我的好處費,最好是能帶我過去看看,別誤會,我是想看看總共有多么大的l積,該分什么地方藏好?”
聽到謝燕來提出來的這些要求,這女孩倒是也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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