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能將他的行蹤縮減到某一個特定的區(qū)域,再根據(jù)這一區(qū)域的勢力進(jìn)行分析,沒準(zhǔn)能知道他的敵人是誰。如若有心,找到見過他的人、知道他去向的人,估計也有可能。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而且,也不歸他管。
托警局幫忙,也到此為止。
墨上筠仔細(xì)看了一遍,這些縣基本都被打了叉,僅存的兩個地方被打了勾后,之后的標(biāo)準(zhǔn)卻是幾個月前的。
在這一個縣里取過錢,在另一個縣里坐過火車,但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信息。
一個人去了其他地方,若是連個旅店信息都沒有……那就有故意隱藏行蹤的可能了。
而這兩個存在過他痕跡的縣,都靠近并沒有得到信息被劃了問號的兩個縣。
“最后這兩個縣,都靠近邊境?!?
墨上筠神情凝重地盯著最后那倆個縣。
雖然閻天邢沒畫出邊境的分割線,但根據(jù)記憶,這兩個縣確實處于臨近邊境。
“嗯?!遍愄煨宵c了下頭。
如果是境外勢力,那問題就更麻煩了。
“你熟嗎?”
抬起頭來,墨上筠問道。
閻天邢微微一頓,沉聲道:“相對來說,最混亂的兩個縣?!?
犯罪、販毒、偷運,什么事都有。
見到墨上筠疑問的神情,閻天邢簡單地跟她說明了下情況,而最后的結(jié)論就是——
在這倆個縣找周遠(yuǎn),很難。
墨上筠聽完閻天邢的分析和結(jié)論,只覺得頭疼。
身處安城的他們,想要打聽云城的事,若沒有閻天邢在旁相助,她估計連邊邊角角都觸及不到。
見著墨上筠煩躁皺眉的小表情,閻天邢輕笑一聲,問:“還管嗎?”
“不管?!?
墨上筠不假思索地回答。
若不是陳路受到牽連,墨上筠也沒想管這種事,畢竟好好的教官當(dāng)?shù)谜饎牛瑢W(xué)員訓(xùn)練剛剛走上正軌,雖然對周遠(yuǎn)這人有一定的好奇,但這水絕對是越淌越深的,沒準(zhǔn)不僅沒有找到人,就連自己都陷了進(jìn)去。
她是個軍人,聽從上頭指示行事,好奇可以,幫點小忙就當(dāng)為人民服務(wù),但牽扯進(jìn)去……
不行。
更何況,她也沒那個能力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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